第六十二章、再强大的人，也有一无是处的一面（2/2）

“恩恩，你说的都对”莫雨笑了笑，附和着。

“师兄，我希望你能开心，真正的开心”莫离鸢收起了笑容，也看着远处，认真的说道。

“......”

“以前你总是那么爱笑，偶尔还招人烦，闯祸了总是我哥帮你背着，那时候真的很讨厌你，可后来经过哥哥的事情之后，你还是这副样子，我就更加讨厌你了，可你却还是不在意的样子，跟在我身边逗我笑，其实那时候虽然还是讨厌你，但真的很羡慕你，对所有事情可以有一笑而过的态度，可我却无法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之后越接触，越发现自己根本讨厌不起来你了，甚至开始依赖你，我想这也是哥哥对你好的原因吧”莫离鸢说着也想到了自己哥哥，眼睛黯淡了下来，带着一丝的感伤之色。

“后来才明白你是真的很厉害，面具和你真实的内心，都让人混乱了，你伪装的太好了，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我以为你真的没心没肺，不管是对哥哥还是对其他人，可你会因为我难过而想尽办法逗我笑，我就觉着你是个温暖的人，但又觉着这样对不起哥哥，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撒野，也不怕你会离开，也可以让自己心里好受点，我是不是还挺自私的？可现在发现，你已经走进我心里了，也释怀了，可我却一直没有走进你心里，不知道你开心或不开心，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还总是欺负你”莫离鸢越说越自责。

“你今天很啰嗦啊，我只是因为大师兄临终要我保护好你，才这样做的”其实是你让我觉着我还活着，还有用处....后半句全让莫雨就着酒咽进了肚子里。

“那我还要感谢我哥呢，让我有一个你这么好的哥哥”莫离鸢听到这话看着莫雨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你突然这么温柔我还不习惯呢”莫雨看了眼莫离鸢笑了声，转回头灌了口酒。

“哼，仅此一次，你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莫离鸢听到这话，笑了声，故作严肃的开口道。

莫雨思索了好一会才换换开口：

“我就是个废人，什么都保护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从小到大不过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我杀过很多人，可还是过不去良心的砍，说实在的大师兄的死也跟我有点关系，我只是在尽量弥补，我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恶人，努力让自己变的强大，希望可以杀了那个人，我帮那个被欲望冲昏了头的人，做尽坏事，回头却发现，到头来还是徒劳无功的，我已经变得很奇怪了，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强大，只是在隐藏我的懦弱，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呵呵，现在你走进我的内心了，可还好？”莫雨笑了声问道。

“嗯，不太好，可是不完美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不是吗？我们都想装的很完美，可这样的自己在现实面前，比谁都脆弱，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最后一丝自尊，宁愿错过，也要倔强的不肯回头”最后一句莫离鸢想到了陆逸轩，那个她完全打不开的人。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大道理了？”莫雨看着认真的莫离鸢笑了声问道。

“跟你学的，所以你改变了我，并非一无是处，我也想保护你啊，哥哥，哪怕我们都不强大，守护住内心最初的挂念，保持不变就够啦”莫离鸢也看着莫雨笑的眼睛都成月牙状了。

她不想在他难过的时候，还要跟着难过。

看到这个大大的笑脸，莫雨倒是愣了一下。

“嗯，我困了”莫雨懒懒的说道，靠在莫离鸢肩膀上，嘴角露出了微笑，眼泪却顺着眼角划过鼻尖落了下来。只是夜太深无人看见罢了。

“你想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在不够强大之前，要学会忍耐”这是莫雨醒来之后莫川跟莫雨说的一句话，虽然不知道自己师父为何如此，但终归是有原因的，每个人都有所承受，不愿告知那个最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