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装扮礼堂（1/2）

圣诞来临，整个霍格沃茨都洋溢着一种欢乐的氛围，学生们都是一副欢快的表情，礼堂里也显得美丽壮观。

城堡后面的湖面上结着一层硬邦邦的冰，让学生们欢欣不已。那些堆放在杂物间的冰橇终于可以使用了，圣诞节放假的时候大家就不用坐那晃悠悠的小船了。

和许多回家过圣诞节的同学不同，哈利和罗恩都在麦格教授带来的留校过节的学生名单上签了字，前者签字很正常，前者签字很正常，至于后者则是因为韦斯莱夫妇要到罗马尼亚去看望查理。

凯撒也选择在斯内普教授的留校名单上签字，毕竟图书馆也是他乐意一直待着的地方，至于德拉科和辛西娅都选择回家和家人一起度过圣诞节。

这会儿，凯撒正在去魔药课教室的路上，他有几个关于魔药学的问题想问一问斯内普。

可当他快步拐过走廊的转角处后，却发现了体型巨大的海格————他正呼哧呼哧地抱着一颗比他还大上一些的冷杉树。

原本还算宽敞的走廊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过不去。

“嘿，海格，需要帮助吗？”在枝杈的空隙间，一个脑袋从对面钻了过来，那似乎是罗恩。

“不用，我能行，谢谢你，罗恩。”——果然是罗恩。“你能不能闪开，别挡着道？”玛卡突然听到杉树后面传来马尔福那冷冰冰、拖着长腔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挣几个零花钱呐，韦斯莱？我在想，你大概希望自己从霍格沃茨毕业后也去看守狩猎场吧？海格的小屋和你原先那个家比起来，一定看起来像个宫殿！”罗恩的头立刻从树枝间缩了回去，马尔福的讽刺言论显然激怒他了。

“”韦斯莱！”凯撒听到了斯内普的声音。

“是有人先惹他的，斯内普教授。”海格从树后面伸出他毛发蓬乱的大脑袋，说道，“马尔福刚才侮辱他的家庭。”

“不管怎么样，动手打人都是违反霍格沃茨校规的，海格。”斯内普用圆滑的腔调说，“格兰芬多被扣去五分。韦斯莱，你应该感到庆幸，我没有罚你去擦奖杯。好了，快走吧，你们大家。”

凯撒很头疼，德拉科真的对韦斯莱抱有巨大的偏见，赫敏在场还好，德拉科不想出现在她面前。要是赫敏不在，德拉科就会像一直闻到猎物的狮子一样扑上去。很明显，海格也成为了德拉科攻击罗恩的由头。

“”斯内普教授，打扰一下，”凯撒开口叫住了正往餐厅走去的斯内普，“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帮助我解答几个疑问，关于魔药学的。”

斯内普转过身，依旧是冷冷地看了凯撒一眼，这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要问赶快问。

“哦，是这样的——”就在凯撒询问的档口，罗恩忍不住对哈利小声地说道：“我有点儿佩服凯撒了，在斯内普那种冻死人的眼神下还能正常地提出问题……”

“要我看，斯内普态度最好的时候，就是凯撒去找他问问题的时候，还有和辛西娅讲题的时候。”哈利抽空瞄了一眼斯内普的表情，然后又接着道，“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凯撒在魔药课上的进度连我也搞不清了，”赫敏一脸遗憾地说，“虽然我时常会去找他讨论一些题目，可最近他笔记本上记的内容我一点都看不懂。”

事实上，就最近的情况而言，凯撒虽然说着是找斯内普问问题，可最终基本上都会变成两人对某个魔药理论的讨论。在凯撒收获匪浅的同时，其实斯内普也在话题中得到了一些更为新颖的灵感。毕竟凯撒还掌握东方的许多知识，而这些正是斯内普不具备的。

当然了，魔药大师的知识量可不是说笑的。多数情况下，讨论的内容都会以斯内普对凯撒的纠正而告终。

可不得不提的是，在斯内普深埋的内心中，似乎渐渐有了凯撒这名学生的影子。因为在多次讨论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凯撒有着和他近乎一致的魔法研究理念——为达目的而无视一切善恶标准。

在他们心中，黑魔法与白魔法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分，都是可以利用的。区别只在于使用者的道德准则，仅此而已。或许，连凯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曾经陷身于更加可怕的黑暗之中的斯内普，却注意到了。

将研究中遇到的疑惑解开后，凯撒与斯内普道了个别，便往朝正与海格聊天的哈利三人组这边走来。在他身后，斯内普又毫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后，这才豁然转身，往餐厅走去。

恐怕也就只有邓布利多，才真正明白斯内普到底在想什么了。

当凯撒走到赫敏身边时，他们正和海格聊着些什么。“哦！你问完了吗？快跟我到餐厅去看看吧！真是妙不可言！”海格高兴地哈哈笑着，在他怀里的冷杉树正随着他的笑声不停地颤动，落下了更多的针叶，他对这个东方来的小巫师感觉很不错，虽然凯撒经常和德拉科在一起，但性格却是截然相反，海格也乐意交好他。

“我来帮你吧海格，你快把上面的针叶都震光了！”凯撒抽出魔杖施了个漂浮咒，让冷杉树浮在众人的头顶上，跟着他往前飘去。

“哦——其实不用的，我是说，谢谢。”海格不好意思地说道。

于是，哈利、罗恩和赫敏跟着海格和他的冷杉树，同凯撒一起来到了礼堂里。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在那里，正忙着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品。

“啊哈！真是个不错的漂浮咒，加图索先生。”弗立维教授高兴地道，“把它搁在那儿吧——那个角落里，行吗？这是最后一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