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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涵郁说的轻狂。

慕容舞微微蹙眉，“没那么容易。”

司马涵郁看着她的眼眸，见她蹙起眉头，也跟着微微蹙眉，伸手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声音里满满的疼惜，“别皱眉。”

慕容舞一愣，眼眸微闪。

司马涵郁视线下移看着她的眼眸，道，“别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人再伤害到你了。”

她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爱恋，那是从心里发出的宠溺疼爱。

但慕容舞心里很明白，她这不是对着自己。

她总是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愣住，时而会看着自己出神，说一些深情满满的话，刚开始她还在奇怪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说，不可能真的动情了。

后来她明白了，她是通过自己看到了谁。

慕容舞应了一声。

司马涵郁好似回过了神，伸手捂住慕容舞的眼睛，道，“休息吧。”

片刻，待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不见了的时候，慕容舞睁开眼睛，已经不见刚才的人了。

她这时候才眯了眯眼睛，眼睛里流光微转，她望向不远处桌子上的铜镜，看着自己这双眼睛。

不禁心里起了探究，她到底通过自己看到了谁。

司马涵郁从刚开始和她合作的时候，就对她有个规矩，说只要她想看她的眼睛，她就不许躲开她。

刚刚是睡得有些懵，她忘了。

司马涵郁这个人很可怕，还有些阴晴不定。

慕容舞很好奇她自己倒地是像了什么人，但她不说，自己也不敢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