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和校医不得不说的故事21(2/2)
琴師也没有睡,她歪歪头,看见东方旪睁着眼,轻声问:“少爷觉得先生和夫人待您好吗?”
没有料到琴師会开口,更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东方旪思考了一会儿,“他们没有亏欠过我。”
亏欠,可不是不好或者好的意思。
心理学家都有些强迫症,琴師觉得“亏欠”这个词很是刺耳。
“先生不喜欢少爷,夫人很关心少爷,可是我觉得少爷对先生和夫人都不怎么亲近……为什么?”
“……不舒服。”
琴師一直觉得能患上严重心理疾病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总是在某些方面聪明得令人发指,像东方旪在音乐上的成就,再像东方旪对人心精准的感知。
无声的勾起唇瓣,琴師闭目,“晚安,少爷。”
“晚安。”
接下来的三天,琴師致力于带东方旪逃课,有时是在心理咨询室里呆上半天,有时是在图书馆里泡上一整天,更多的是在东方旪的私人训练室里弹琴作曲,也幸好学校方面知道东方旪的特殊情况,加上东方旪的成绩从来不需要人担心,所以导致d大学子们都看着东方旪放飞自我,潇洒自得,个个都快把眼瞪出眼眶了。
这老天爷该死的偏心啊!
完全不敢逃课,生怕被扣学分的学生们心里难受得不想说话。
这么一晃,转眼间到了周末,周末d大没有必修课,只有选修课,很多人都会趁机出去逛逛,琴師直接和学校请了两天假,带着东方旪去邻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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