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世子又来请安了25（2/2）

其实，如果不是真的眼看着楼清秋好几天没有合过眼，献王还真不相信这个神采奕奕的人会是失眠的人。

是的，失眠。

从三天前三人正式跨过芸国国境线，深入蚺岭后，楼清秋就开始失眠，先是莫名焦躁，然后就是眨眼时眼睛胀痛流泪，精神亢奋，完全睡不着，不是失眠，又是什么？

好吧，其实这还真不是失眠。

用恒的话来说，这是界位意识在作祟。

冥殷不是这个界位的生灵，本来是要被界位意识排斥的，但因为是大气运者的交易者，被身为界位宠儿的大气运者保护着，所以被允许可以附身在楼清秋的身上，但前提是冥殷是来完成交易的，只有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完成交易的基础上才能被界位意识容忍，可一旦超过了这个范围，就会被排斥。

比如这次失眠，并非简单的失眠，而是界位意识的警告。

『您的身体会一直保持亢奋状态，但这是在支透楼清秋身体的生命力，当这具身体的生命力被完全消磨后，就会陷入永远的沉睡——也就是死亡。』

稚嫩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楼清秋的身体死亡，您的魂体自然也就不可能在这具身体里呆下去了，会被排斥出来，然后被当成非法入侵者，被界位意识攻击。』

“无法理解，明明我现在也是在为了完成楼清秋的执念而努力，为什么界位意识要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