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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还没有安排，可以和他一起……

苏素摇摇头，对着黑凡甜甜地笑：“一路顺风。”

人家在修炼，她跟去做什么？她能化形就已经很满足了，没必要再继续努力，她又不想当什么“西隽山第一高手”。

还有，黑凡是去是闭关，她就算跟去了，也见不到他，只能在关外等，那里又没有什么熟人，她可能会被活生生地无聊死。

黑凡虽然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真听到她这么说，浓浓的失望便铺天盖地地把他包围起来。

调整好心态，他终于结束之前的造型，伸手将被风吹到他面前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我把凝玉湖那里的结界撤了，你要去随时可以去。”

那个她走得进却出不去的结界到底是多余的。

黑凡知道凝玉湖对苏素的意义。为了她能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冒着自己的净地就此可能被糟蹋的危险。

……好像那里已经被糟蹋了！

“太好了。”苏素闻言兴奋地直起腰，这个动作扯到被黑凡缠在手指上的头发，疼得她龇牙咧嘴。

看着她的衰样，黑凡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他放开了她的头发，左手把她要去揉痛处的手抓在手中，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轻轻地揉着她被扯疼的地方：“这么笨，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