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锦衣公子（1/2）

酒菜上了桌，阿骨丁捧起了酒坛，天啸就叫了声：“都喝自己这一份啊。”

锦儿笑道：“你放心，主子，奴婢就喝一小碗。”

大家说笑之中，品尝黄金酒，吃着京城的佳肴，说也痛快。

突然，有人炸雷般地叫道：“锦衣公子，你别当着没事，我们青州七杰来会会你。”

孤山七老听了，这脸色一变，同起搁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过去，刚要出招，却被三位大熟人拦住了。

来人是仅次于烟袋王的武当华青子，少林宋金刚，和铁布衫鹰王这三位宫中的大内高手。

宋金刚笑道：“孤老大，你们七位出手，还让不让青州七杰活啦。”

华青子“呵呵”地说：“穿成这样，难怪刚才没认出你们来。这锦衣公子，是你们七位的高徒？”

孤山老大笑笑说：“我们这七个老鬼，哪来这福分。他是烟袋王的小师弟，疯癫老道的关门弟子。”

“难怪这么厉害。”铁布衫鹰王嘀咕了句，对青州七杰说：“别给自己招祸，快去给锦衣公子认个错。”

“不用啦。”天啸笑了句，显得很有大将风度。“七老，请你的朋友过来喝酒。”他说了句后，朝店伙计叫道：“再来坛黄金酒。这坛酒，和这三位朋友的吃喝，俺自己结帐。刚才的，那老头结帐。”

孤山七老中走了三位，坐到了锦儿那一桌，把位让给了华青子，宋金刚，和铁布衫鹰王。

华青子三个和孤山七老喝酒说笑，聊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丑事，相互揭老底，还揭得非常欢悦。

天啸也不想听别人的隐私，喝了一小碗黄金酒，胡乱地吃了些菜填饱肚子，起身到了青州七杰这，说：“俺知道你们青州七杰，想为这老头出头，俺就给你们这机会。俺逃，你们抓，抓住了算俺输，砍手砍脚随你们，没人会来找你们麻烦。如半个时辰，你们抓不住俺，那就是青州七杰输了。俺不要你们死，要你们终身为奴，怎样？”

这话谁都听见了，也觉得公平，就看青州七杰敢不敢接招了。

如此大的场面，如不敢接招，那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成。”青州七杰老大华义，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见青州七杰应了下来，天啸就大声说：“愿赌服输，请在场的各位做个人证。七老，如俺输了，那是俺技不如人，被砍手脚，与青州七杰无关。告诉俺师父，不可找青州七杰麻烦。掌柜，请点支半个时辰的香。”

这话出自一个孩子之口，谁都钦佩。锦衣公子在江湖上的名声，也就是从这开始的。

大家一涌而出，酒楼里连个伙计都没留下，全站在大街上，仰首看青州七杰抓锦衣公子。

看着看着，有人叹道：“堂堂的青州七杰，从此将终身为奴，可惜啊。”

这也确实可惜，飘香酒楼掌柜手中的香，都快要烧到手指了

，可青州七杰还是和锦衣公子相差一大截距离。

见香灭了，铁布衫鹰王禁不住长叹了一声，大声叫道：“香已灭，青州七杰输。”

锦儿四个听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举臂欢呼：“主子，你胜了。你胜了。”

突然，房顶上的华义一掌拍裂了自己的天灵盖，跌落在大街上吃了。

天啸见了，朝另六个怒声叫道：“你们现在是俺的奴隶。谁自杀，谁逃走，俺就杀了谁家的三族。”随后朝大街上说：“七老，你们就在京城里玩玩，俺赶往青州，灭了他家三族就回来。”

“等等。”铁布衫鹰王叫了声，说：“锦衣公子，华义是我儿女亲家，你能否给我这个面子？”

谁想天啸得理不饶人，冷冷地说：“俺不是不给你面子，是没法给你面子。不然，俺没法立足江湖。”

立足江湖这话，可圈可点，可大可小，这就要看你锦衣公子的作为了。

不过华义所为，也确实是龌龊小人之举，愿赌不服输，难怪在场的江湖人物没人吭声求情。

但铁布衫鹰王不肯放弃，说：“锦衣公子，华义之举，确实难于切齿，是小人作为。若非我和他是儿女亲家，我也没脸向你开口，求这个情。你说得对，想立足江湖，就得一言九鼎，说话算话。我钦佩你的敢作敢为。但我就这么个女儿，也没儿子。而且，这女儿袭蓉是我捡来的，含辛茹苦养大的。你说，我能不求情吗？”

天啸人虽小，但不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是疯癫老道，寒冰怪，九尾狐媚，甚至是霸王弓夫妇都对他说过，要想立足江湖，就要处处立威，让人害怕。他要杀华家三族，就是想在武林人物面前立威扬名，让别人知道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而铁布衫鹰王说了这么多，就一句话让他的心软了下来，就是这女儿是捡来的。

“那你告诉俺，你姓甚么？”

“姓裘。我女儿叫裘蓉。”

“成。俺答应你，不杀华家。但有三个条件，少一不行。”

听说放过华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就看锦衣公子会提三个甚么刻薄的条件。

铁布衫鹰王忙说：“锦衣公子，不论甚么条件，我都替华家答应你。”

谁料天啸却说：“第一，让你女儿女婿来京城，从此和华家断绝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