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爱惜自己（1/2）

可以信仰，但不能以此为生，它是你在失落无助的时候一个寄托，却不是你生命的全部，它可以让你独孤的精神有所依靠，却不一定能为你指引方向，所以，信什么，都不如信自己来得实在。

“圣、圣物……”

“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

……

黑衣人们显然被她的话震惊了，压着声音互相询问，生怕自己知道的比别人更少一点。

独孤暮染认真地听着他们讨论，好一会儿才道：“所以，你们觉得我与古天教是什么关系？我与你们教主又是什么关系？诓你们的是别人，他想借你们的手杀了我们。”

这话说得模模糊糊的，可黑衣人们却一下想多了，想到那个首领，总是高高在上的首领，他传达着教主的旨意，他看谁不高兴了就杀就打……

只消这一句，已杀得他们内心血肉模糊。

“你是说，首领假传教主指领，只是借我们之手要杀你们？”黑衣人震惊。

独孤暮染耸了下肩，没有开口。

黑衣人继续喃喃：“怪不得……怪不得最近教里气氛很怪……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的……”

几个黑衣人七嘴八舌，唯有最角落的一个，他始终一言不发，听着他们越说越多，忽地提高声量：“都闭嘴！她随便说几句你们就信？你们醒醒吧，这些人是什么人？是王公贵族，他们都是邪恶之人，都是该死的！我们杀他们，没有错的！”

“对对……她是诓我们的，哪有什么圣物圣女……”

“是啊，他们都是该死的……”

……

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骂开了。

独孤暮染脸色渐冷，乐正寒的脸色也不好看，唯有秦云崖，依然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在你们嘴里能得到什么消息，你们也没什么价值。”独孤暮染轻挑了下眉，不再开口了。

她想知道的都知道的了。

“带下去。”乐正寒有些心烦，挥了下手，示意他们退下。

屋子门被重新带上，独孤暮染这才开口：“我们最有疑问的便是他们是否是古天教的，如今得了证实，再一个，他说，最近一段时间教中气氛怪怪的，我想……是因为我们将他们逼得很紧，他们有些慌了。”

“我同意暮染所言，也许，我们可以再添上一把火。”乐正寒咳了几声，似是温度又升上来了，眼皮有些沉重，语气却是亢奋的：“把古天教之事摆到明面上，举国之力扑杀，我想再厉害，也斗不过这么多人吧？”

一直沉默着的秦云崖说了进门后的第二句话，他声音清冽，带着一丝漠然，显得没有一丝人情味：“你可知道古天教可怕之处在哪里？”

“可怕在于……药人。”乐正寒缓声答道。

是了，古天教能有多可怕？最多不就是一群追随

信仰到疯狂的人吗？那并不多么可怕，可怕的是他闪手中有药人，而且不知还有多少，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