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爱吗（1/2）

陈燕菀看着自己旁边的这位女子，从前她从没有想过，秦雪鸢会帮了自己保住孩子，她们两个可以在宫里过着面子上的功夫，但像现在这样，成为大夫和病人的关系，总是不大可能的。

但就这样小的可能性，她们还是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当真是事实无常。

秦雪鸢感受到了陈燕菀的目光，收回了手，看着陈燕菀道“皇后娘娘这样看着臣妾做什么？”

“本宫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可以这样。”陈燕菀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吸收母体的精气也就越来越多。

秦雪鸢笑了一笑，反问回去“皇后娘娘为什么以为我们不可以这样？”

可陈燕菀却摸了摸已经不小的肚子，说了一句看似没有关系的话“你爱着皇上，很爱。”因为爱着，所以，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给她把脉，护胎，很难。

事实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心平气和的对待自己心爱丈夫的另外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不管她们是如何的大家闺秀，如何的知书达理，只要她们是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就不能。向来那些令人称赞的当家主母，都也只是当家主母而已。

爱，一直都是自私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每一个青涩的女子所期盼的。只不过很多的人在岁月和世事的蹉跎下都变了而已。

“那皇后娘娘呢，你爱皇上吗？”秦雪鸢没有否认，同样的问题又抛给了陈燕菀。

“在本宫小的时候，就开始要学习各种礼仪，学习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如何做一个当家主母，教养的嬷嬷告诉本宫，作为当家主母，要大度，要知书达礼。

她还告诉本宫，不可以爱上自己的丈夫，因为那样的感情会让本宫变得不再是一个当家主母，那样的感情之下，会产生妒忌，会害了本宫。”陈燕菀向了凤鸾殿的殿门，又好像，在透过这层层宫墙，看着远方。

“本宫原以为，自己会像嬷嬷说的那样，到了适当的年纪，父亲为了陈府给本宫找一个适当的人家，然后...做一个当家主母。

可是那一年，本宫见到了皇上，他坐在马上，那样的英俊，就好似这个天下，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你信吗，宸妃，本宫就那一眼，爱上了皇上。”陈燕菀笑了一下，看向了秦雪鸢。

“可那个时候，皇上正宠着你，本宫听说，皇上封了你宸妃，给你建了瑶宸殿，为你几乎不进后宫的其他地方，那个时候，本宫快妒忌死你了，本宫十多年来的教养，全都白费了。”

秦雪鸢看着座上那个流着眼泪的女子，听着她讲她的年少时光，突然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也是一

片痴心错付，为此，还付出了秦家满门的性命。

陈燕菀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后来，本宫被立为了皇后，见到了你，那个时候，皇上对你淡淡的，可对本宫也淡淡的。本宫的嫉妒，突然也就没有了，皇上的态度告诉我，他娶得，不是陈燕菀，只是一个皇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