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虚实之间（1/2）

“两位小友，似乎有什么心事？”林前辈故作不解地问道。

“谢前辈关心，”石乞寿恭敬地回道：“长胜他应该是觉得我们这种散修，就算再怎么刻苦修行，也只能匍匐在各大小宗门身下，心情一时无法释怀。并没什么大事。”

“哈哈……”林前辈仰头笑道：“两位小友可真是的，难道我们还能凌驾于宗门之上不成？”

“难道不成？”白永胜不服气地看向林前辈，辩解道：“等将来我修行到了绝高的境界，一定能把各大小宗门踩在脚下！”

“哈哈……”林前辈继续捧腹笑着。

“七老祖？”林晚舟不解地问道：“方才徐道兄所言，似乎并没什么问题啊？要是将来小子修行到了极高境界……”对于接下来犯忌讳的话，林晚舟及时停住不谈了。但通过前面的交谈，他的意思也已经完整地表述出来了。

“两位小友，晚舟，”见三人正盯着自己，林前辈停下了笑声，严肃地问道：“你们说宗门是什么？”

“这……”

“宗门的意思有多种，”就在石乞寿俩人支吾之时，林晚舟见状张口便开始了侃侃而谈：“即可指世家宗族，也可以指教派传承，还……”

“晚舟，让徐道兄他们说吧，”林前辈直接打断了林晚舟的卖弄。

“是！”林晚舟只得无奈地住口不谈了。

“林前辈，晚辈的意思和林道兄刚才所说的基本相同，”石乞寿恭敬地回答道：“像天浪院、金涛台之类的就是宗门。”

“你呢？长胜小友？”

“回前辈，晚辈的意思和两位兄长相当，”白永胜挠着头说道：“比如山海阁之类的就是宗门。”

“还有吗？”林前辈循循善诱地问道。

“没了！”石乞寿与白永胜相视一眼后，齐声肯定地回道。

“宗门是什么啊，”林前辈放在几案上的右手手指慢慢点着，一字一顿地说道：“难道就是那么几座宗门山脉，多少不定的弟子吗？”

“不是吗？七老祖！”

“人会走、会死，”林前辈没理会林晚舟，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灵石矿会采空，各地灵气浓郁程度会有所波动……”

“林前辈，”石乞寿若有所悟地问道：“您的意思是宗门也是流变的？”

“嗯？”林前辈鼓励道：“继续说，”

“按书上所言，我们修士就算境界再高，只要不达到至高境界，都是会死的，”石乞寿想到了张化所在的灵仙一脉，继续说道：“宗门的位置、传承也会发生重大改变。也就是说古时的某宗与今世的某宗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使用同一个名字。但将它们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就会发现它们之间其实有着巨大的差别，甚至可能比今世两个敌对宗门间的差异还大。”

“还有吗？”林前辈问道，见石乞寿摇头表示没有了，便看向了白永胜，白永胜也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要说的。“晚舟，你呢？”

“禀老祖，小子没有要说的了。”

“那好吧，”林前辈微微点头，再次看向了石乞寿俩人，问道：“两位小友，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呢？”

“林前辈，您还没告诉晚辈为何金澜邦国那五郡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来进攻我国呢？”白永胜才懒得管什么宗门不宗门的，在林前辈话音刚落便抢先问道。

既然白永胜发问了，石乞寿只得先将想要询问林前辈对于什么是宗门的话语吞了回去。

“这个啊……最近我没怎么关注民间的消息，”林前辈作思索状，然后看向林晚舟：“晚舟，你关注过这事没？和徐道兄说说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