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别无选择（2/2）

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好不好？就算不像某些满屋子都是钞票的巨富之家那样，秒秒钟几个小目标上下，人就是去搬砖，能拿到的工钱，也远远比去教堂祈祷能领到的方便面圣餐值钱啊！

什么？你说能得到心灵上的满足与救赎？

我拜托你，在开口骗人之前，能不能先去传销组织里上上课，锻炼一下自己还停留在十九世纪末的可怜口才先？

想要追求心理安慰，我还不如直接去买本鸡汤作品合集好吧！

比起永远只是空洞苍白的“主会宽恕你的罪行”。想要更多读者慷慨解囊的“作家”们，为了那丁点稿费，可是从来都不吝于华丽辞藻的，说漂亮话安慰人，没谁比他们更在行！

如此功利的社会风气下，只要对物质位面的干涉，没有大到某种程度，就真的，很难在已经具备了相当专业知识，不能再被称呼为乡野村氓的一般民众间，制造出足够的话题。

什么“xx地空降神迹”、什么“xx湖突显水怪”、什么“xx兽从天而降”……想要博取眼球的无良媒体，可是玩多了此类把戏，反正都无图无真相，没有揭穿的可能性。

就算你说你是真货，你又该如何，在大片的假货中脱颖而出、让人相信呢？

要知道，某些修图软件水平高超的网站编辑，在捏造新闻的水平上，可是远远胜过所谓的古神，真要是限制了神力的作用范围，让他们与真神同台竞技、比赛唬骗民众，还指不定谁胜谁负呢！

而事实上，神力日渐衰减、入不敷出的众神们，也确实已经很难再持续提供出足够强大的神力，来实践这种收效甚微的扭曲——而早已经习惯了光污染、高特效的现代人等，在看到中古时候所谓不得了神迹的同时，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念头，甚至可能就不是什么“神圣庄严、不可侵犯”，而是大不敬的“真尼玛假，花五毛钱雇佣黑洲特效员做的吧？”……

神谕？圣光？赐福？

怕不是直接就要被他们当做幻听、幻视，搁置处理。

自然也有过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古神，煞费苦心设计了规模宏大的神降场面，试图要让自己的信徒们，体验到无量神威，进而献上信仰、方便自己重拾力量、回归神代尊荣。

然而除开几个年纪尚幼，三观远未成熟的小孩子，在最开始着了道外，真正的成年人，几乎没有一个，认为是自己成为了神选之民。而更多在第一时间，就直奔精神病院而去——幕后捣鬼的神祇，半分儿信仰还没能收到，精神病院的大夫，倒是先赚了个钵满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