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混合双打（2/2）

“我也不是借题发挥，但马元绍的事情，也算是我帮了你们扶桑武术界一个大忙吧？那么在关于网上这些鬼新闻的问题上，你们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替我辟个谣什么的？”

【“说起来，那个马公子的目的很有趣啊？为什么一个本来专心致志对着扶桑国武林穷追猛打的家伙，会突然对当家的这个不过是过路，本来也没什么名声的人感兴趣，以至于要动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来整蛊？可别说只是争风吃醋——姑奶奶还没漂亮到西施的地步。”】

你一句、我一句，一边以嘴炮断然喝问，一边以神念喋喋不休，一同“考验”着凤凰院的信息处理能力——本来是一副兴师问罪派头的巫女，这会儿反倒像是被人给三堂会审了。

偏偏在这些问题上，她又全部都是理亏的那一边，强词夺理是不行的，只能步步退让了。

——于是，两眼一抹黑过了足足有两天时间的曹某人，终于得到了第一份线索：

马元绍，新近在李家坡发迹的风投行业骄子。尽管有着种种恶习，看来像是个子承父荫的富二代，其实却是不折不扣白手起家的自主创业者。现年二十三岁的他，在二十二岁以前，从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对武术的兴趣，甚至在健身方面都不甚热衷，所以体格上才偏瘦小。

但自二零九四年十二月起，其却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将在香车、美人、美食、豪宅方面的兴趣，完全转向到了格斗界。而且，不是作为看客，而是作为践行者……

他的兴趣变化相当之突然，事先根本没有任何征兆——既不是因为观看哪场精彩的格斗比赛，被其热血所感染；也不是经历了什么地下黑拳，被其“残酷”所震撼；更不是被哪家假大湿所蒙骗，结果心中含恨，意图雪耻。就是很突然的，萌生了所谓“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的想法，然后就请来了大堆的格斗教练，开始学习种种实战性武术。

然后？然后……半个月过去，扶桑武术界老前辈们的噩梦，就正式开始了。

【在短短半个月里，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等残废，进化成了能挑得扶桑武术界烦不胜烦，甚至逼我动用内功、爆发体力的强者！？这是在讲故事吗？人体工程力学死哪儿去了！】

曹少卿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甚至还未曾将神念放出，凤凰院琉璃就猜到了他的困惑，面色不善地从怀里摸出了几张照片，摊开在桌面上，示意曹、艾二人自己去看：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但抱歉得很，这情报的真实性，我可以做担保——甚至为了分析这个人，我身边还带着一些可以作为这条情报佐证的照片……偌，这是去年十月中旬、十一月上旬时他的照片，和现在完全不同，甚至能看出肌肉的松弛来吧？”

——照片上，一根搂着两名姿色各异少女，齿颊带笑的“豆芽菜”，对偷拍自己的镜头一无所觉地坐在盛满饭菜的圆桌旁，自顾寻着开心。饮美酒、食珍馐，举止风度翩翩，那姿态，和今日曹少卿所见那个如兽、如魔，简单粗暴与心机深沉并存的青年，确然是判若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