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路漫漫其修远（1/2）

尘封记忆里，落雨打花瓣，冷风潇潇楼阁上，谁人错弄弦？

缤纷英飞舞，流苏扬飞剑，含情脉脉互换手，一晃三千年！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特点，那么我们认为永恒的大道会不会亦然？古人曾说，“道可以道，非常之道”。难道永恒的大道不可描述，还是我们都是大道下的部分，“道”用来描述它，也是因为“道”本身的拓展性可多意性？道路、道理、知道等等只是一个侧面，而大道依旧朦胧，或许不同的生命个体有着不同的认识。那么，诸般大道同归于一？

“长路漫漫，如这漆黑的夜，宇外的天！”老者最后说话间，仿佛一下子又把人引回了现实，又给人留下不能明悟的遗憾。就像好多时候梦寐时候很是清晰，回想起来却是难以言明，更难推敲，分不清是“庄周梦蝴蝶，蝴蝶梦庄周”，究竟谁在梦里的错觉。

随着老者的语气松缓，众人感悟之中，那本来困制众人的阻力也是渐渐变得松解和舒缓。可是却是没人敢动作，仍旧保持着最初的状态。

“你们做什么？老头子我走了神，你们也走了神？还有那魔族的丫头。”老头和蔼的态度让人很是舒适，却又不得不慎重对待。那模样那感觉就像书中的圣贤，虽然没有偏爱，却是众爱；虽然没有狠戾，却是给人无形的压迫。

“不知老神仙，为何这般注视着我，可是我有甚特殊？”小山迟疑道。

这一刻，众人感觉轻松，几人也不再仇视魔女，苍鲲、蓝天也不再激动。就仿佛没有阵营、没有担心的样子，让人生不出恼怒和喜欢，只是有种本能的靠近和依恋，仿佛没了隔阂。

老者摇摇头，又点点头，笑着说：“你很普通，普通的放在人海里会让人忽视和忽略，即便放在任何一处，别人也很难对你生出厌恶和好感，就像个透明的人儿。可是你又偏偏有者大家都有的七情六欲，偏偏没有什么特长，所有的所得都合乎情理，没有不妥！”

小山一听，可不是吗，自己就是个凡人，现在争渡也是为了自己的一些牵挂，只求有生之年，能找到结果或是答案。可是此话听在小乌龟和赤金?耳里却是大变，小乌龟是知道一点东西；赤金?差点跪下来求人家收徒弟。

“朴素，简洁，仿佛就能概括你，但不止……”老者忽然眯着眼睛说道。“你们可是知道，前一个时代或是纪元是什么样的吗？芸芸众生里，神魔纵横间。机缘天地中，谁人诉凄然？那样的时代里，强者得益于天地，众神驰骋呼啸，周天大宇旋转，生灵繁荣。大道之下皆是神魔，莽荒的气息退却，开始了久远的纪元，诸天的大神在遨游。直到那卑微的种族不断更迭，直到弱小的族群渐渐成长，后天的神成就起来，先天的神才是意识到大道之下没有偏爱，先天的神不过是道象之下的偶然，可是先天的神长久以来早已经习惯了主宰。纷争，残忍，暴戾等等波及开来，知道最后，演变成诸神之战。才有了后来和现在，而众生之中，最平凡的、最普通的往往越是蕴含着最真朴的道义！就像后天的神，道临时代的先贤，他们本身也是出自不起眼的平凡！”老人说完，以微微有些浑浊的目光凝视小山，想要看透他，可是不能，看有异能的人很简单。而窥视没天赋的凡人，更像看一个混沌的浆糊，一团模糊！

众人都是恍然，也难怪，古之圣贤多是有神异帮忙，不正想几人和小山嘛？几人牙疼，他们反倒成了凡人的陪衬。被别人认为有可能成为圣贤的凡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个时代没人吹嘘？哪个大能没有游历凡间，可是又有几个真实的伯乐？乌鸦嘴倒是不少，好多人被看好结果中道崩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