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为什么不反驳？（2/2）

他深邃的瞳孔里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是信任，绝对的信任。

“秦扬知道，您很聪明，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能举一反三，一学就会。属下从幼时就陪伴着您，知晓您的一切，对于小太子想做的事情，要做的事情，秦扬从未怀疑过。”

他确实从未怀疑过小太子的能力，只要是小太子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能阻止，谁也无法阻止。

“可你当年不是这样的！”秦艽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

在出了那件事情之前，秦扬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秦扬，活泼，机智，和现在的秦扬，完全相反。

他会反驳，会劝言，会嬉笑打闹。

秦扬的手顿了一下，身子微颤，“当年吗？小太子，就是因为当年的秦扬，才会让您陷入那般险地，更是让您在被救回来的时候……”

说不下去了。

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当年，小太子付出的代价，谁也没办法想象。

就算事后将人挫骨扬灰，那又能如何？

小太子受到的伤害，谁也没办法弥补。

若不是他。

那时候，若不是他。

小太子根本就不会……

“够了！不要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用这般自责！”秦艽猩红着眸子狂吼。

当初的事情，根本就与他无关！

“自从当年的事情发生以后，秦扬就发誓，要护小太子一世安康，并且再也不会轻易反驳小太子的话。”秦扬的手抖得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发颤，“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是啊！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伴。

那件事，哪怕小太子说与他无关，可真的与他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