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10（1/2）

晚饭结束，离开莫雨泽的房子，莫漾自己开车来的，她把车从车库开出来，方衡就站在车库出口那等着。

方衡打车过来，也没说话，拉开车门进去，笑着说：“送我一程吧，我打车来的。”

莫漾当然愿意送方衡，她很想跟方衡呆在一块，方衡的气息，方衡的声音面孔，她都很喜欢。

想了很久，话到嘴边一直犹豫不决，车子开上主道后她最后还是问了。

“你是不是因为我怀孕了，没有办法才会想跟我结婚？”

街边的灯光忽明忽暗，照的两人的脸上都是晦暗不明，方衡缓缓摇头。

“不是……”

莫漾有些焦躁：“那为什么以前你从不说，就连说我是你女朋友也不说？”

方衡手指无意识捏成了拳头，语气艰涩道：“我的出身并不好，你大概不知道我妈妈是做什么的，我在方家的地位，你应该听说过，我也并不想被人议论，接近莫家的女儿是别有目的，结婚…门当户对很重要，我从小到大听说过很多，因为我的妈妈……”

莫漾瞪大了眼，今晚之前她对方衡充满猜测琢磨不透，因为他的忽冷忽热而痛苦难安，那她现在，满心只有对方衡的心疼，他的童年与她的完全不同，他在方家吃过很多苦，被方家姐弟欺负，从小就在方家人各路亲戚的白眼中生活长大，就算是方衡的亲爸，对他也不好吗，完全忽视这个儿子，成年后，方衡立刻搬出了方家，独自生活。

莫漾停下车，盯着方衡的脸，呐呐道：“我从没考虑过这些，我也没觉得你出身不好，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好，哪哪都好，我看了就喜欢，可是你老是不理我。”

方衡苦笑声，伸手摸摸她：“我的大小姐，我的工资就那么点，怎么理你呢？我又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你？”

“不，不，不，我不要你送我什么，你陪着我，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