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恶劣（2/2）

千面灵眯了眯眼，上前挑了挑贝拉的下巴：“我是男是女，你刚才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呢。”

贝拉几乎要晕过去，她痛苦地咆哮起来，万分后悔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荒唐事。

千面灵继续花言巧语地欺骗善良的贝拉，说自己会赎罪，也会保守这个秘密。贝拉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切也不重要了。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修道院，丢了魂一样去完成亚利山卓分派给她的工作。

某个晚上，她在修道院里负责清洁卫生的时候，身体猛地一晃，然后就失去了对自己肢体的控制。

千面灵附身了。

千面灵跟她私会那天开始，其实就一直潜伏在修道院里，时不时附身在某个人的身上，但并不控制她们，让她们没法查觉。

她在观察这里的一切，因为她发现这里总是会大量进出很多对人生失去了希望的人。

既然已经沦为行尸走肉，不如就麻木到彻底，为她贡献出自己的躯体、模样、身份，让她得以以各种各样的人的样子存活于世。

千面灵的恶劣是天生的，她要控制这间修道院其实并不难，但她决定从将贝拉刺激到崩溃开始。

她附身贝拉，这个年轻又漂亮的修女，她控制着她的躯体不停地去和隔壁修道院的修士们互动。

一时间，两间修道院都变得乌烟瘴气起来。一些察觉了“贝拉”行径的修女和修士忿忿不平，他们去找各自修道院的负责人举报，而这时千面灵却又附身在负责人的身上控制他们，或是将他们弄晕后藏起来，自己借尸化形成他们的模样，重重责罚来举报的人。

久而久之，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在知情或不知情的情况下，两间修道院的修女修士行为越来越怪诞，越来越不合礼数，直到最后，他们自己就在疯魔崩溃的情绪下，全都自甘堕落了。

千面灵操控或命令他们去将周围更多的人带到修道院，她则在地下室对进入修道院的人进行残忍的解体，每天琢磨应该怎样化形，怎样模仿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她的实验室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为了防止腐坏，她还用了其实是禁术的保鲜方法，久而久之，整个修道院血气冲天，最终变成了江扬他们来到修道院时，见到的那般模样。

……

……

江扬和林惊墨、白鹿的幻象画面结束了，重又回到他们抓获千面灵的这个时间线。

江扬深吸一口气，气味有多难闻，他对千面灵的厌恶就有多深。

这种恶灵，真的要收为己用吗……

白鹿这时却语气平缓：“江老板，你知道我为何喜欢留在冥府吗？便是因为冥府的公正可鉴日月。阳间罪人无论犯下何罪，十八层地狱中总有可与罪对应的刑罚来惩戒罪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