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塔罗兰研究员（2/2）

“我是在帮你们。”

“你到底要干什么？”莫海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或许你放下火燧枪，我们可以谈谈。”

莫海慢慢后退，将火燧枪放在桌上。

“看来埃德蒙那个老顽固还是没有把炼金术的代价告诉你是吗？”塔罗兰问。

他慢慢有点感兴趣，“炼金术的代价？”

炼金术的代价之前埃德蒙也提到过，但是当时我也没有不太注意。

“炼金术的代价是灵魂。”

“灵魂？”莫海问。

莫海同样也坐了下来，“灵魂是什么意思。”

“灵魂就是自我意识。”

“如果你的灵魂开始减少，你的自我意识也会随着灵魂慢慢减少，你的灵魂不完整，你就会慢慢变疯。”

“而炼金术，那些异常物质，消耗人的灵魂，人会慢慢发疯。”

“炼金术人人都可以使用，那每一个使用了炼金术的人灵魂都不完整吗？”莫海追问。

“正是。”

“那那些灵魂耗尽的人会发生什么事？”

“灵魂耗尽，那就很显而易见了。”研究员塔罗兰战了起来，走到莫海身边，用鲜红的指甲抚摸莫海的脸颊。

她说话很轻，但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一个人就只剩下一个躯壳，人就和机器无关了。”

“但世界上这么多的炼金术士，难道人人都是疯子吗？”莫海有一点不相信。

塔罗兰觉得这个天真的人十分有吸引力，“发疯这件事情就像是慢性疾病，虽然你有药，但是它会以你意识不到的方式来侵蚀你。”

莫海越听塔罗兰说就越觉得心里不安，他想拿起火燧枪，但是塔罗兰把莫海的手按住了，“你越和异常事物接近，你的灵魂就越会被他们吞噬。”

“我劝你还是把你两个异常事物交给我们蛇之手。”

他忽然笑了起来，“那我愿意飞蛾扑火。”

“或许我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异常事务。”

“一切事情都是有解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