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能力探寻（2/2）

在杜雷思考该怎么让阿廖沙把这种“小儿科”问题的答案主动告诉自己时，阿廖沙觉得自己要疯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位阁下仅仅看了两遍就学会了一个1级法术！

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对这效率很不满意！

自从遇见杜雷之后，他心中的常识正在一点一点崩坏。

要知道法师成长的最大限制，就是学习法术的过程实在太过漫长。

人类无法直接观察以太，它们是透明的湖水，法师能够接触的永远只是以太的冰山一角。

这导致施法如同随机地掷骰子，只有得到正确的点数法术才能施放成功，而法师所需做的就是要确保每一次都掷出相同的点数这一荒唐的事情。

这个过程没有捷径，只能无休无止地反复试错，直到最终记住丢出正确点数的“感觉”。

正因如此，有志于魔道姐姐的法师都会一再精简自己的法术列表，不愿为哪怕一个多余的法术浪费自己有限的时间。

就算是已经初步具备观测以太界能力的阿廖沙，学习一个从未接触的1级法术也需要至少一周时间，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

“阁下，您究竟是……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阿廖沙知道这是一个犯了忌讳的问题，然而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好奇心，没有任何一个法师可以。

“唉？”杜雷有些疑惑，对方的反应好像有些过了啊，你不行吗？”

你不行吗？听着杜雷奇怪的语气，阿廖沙自闭了。

“按照常识来说，一般是不行的。”

杜雷倒没有太多高兴的情绪，毕竟没有魔力的话这一点也不厉害。

想着想着，他们的目光逐渐落到了正百无聊赖地闭眼趴在地上的伊米尔身上。

有办法了！

他已经听阿廖沙介绍过，角熊这种超凡生物天生拥有强大魔力，唯一的问题在于除去自带的类法术能力之外，一个法术都无法使用，而这也是困扰所有超凡生物的难题。

但自己缺的不就是一个稳定的魔力供给源吗？只要有了伊米尔这个电池，他与寻常法师就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能更强。

一念及此，石头里的杜雷面露微笑。

“伊米尔，咱们商量个事情吧。”

“啊？”

……

阿廖沙逐渐认识到这位强大法师而今的状况。

他因为某种缘故，被封印在这颗特殊的石头之中，一身强大的法力半点无法使用。即便这样，他也能通过某种阿廖沙不知道的途径，对外界的法术进行干涉。

真是可怕啊，中年法师在心中感叹。

但另一方面他也放松了下来，这也就意味着无论这个法师全盛之时有多么强大，至少现在也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方法对付他。

——就是不施法。

只要不使用任何法术，那么杜雷就与一颗普通的石头没有任何区别。

“开始吧。”杜雷说道。

伊米尔闻言调动自己的魔力，将之注入面前的石珠。

借助这股强大的法力，杜雷轻而易举地将【以太飞弹】的模型塑造完成。

但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

空气中仍然有数十根短线被点亮着。

杜雷只是略一犹豫，就用剩下被注魔的以太给法术添加了【冲击】，【腐蚀攻击】两个法术结构，他有些好奇这到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三颗碧绿的魔弹射出，山洞的墙壁上顿时出现三个大洞，同时酸液滴在地上发出滋滋声。

杜雷有些失望，附加了第二个【冲击】结构的【以太飞弹】并没有因此而威力提升，看来同样的结构叠加再多也不会有额外的效果。

而阿廖沙的表情十分精彩。

中年法师看着携带酸液的魔弹，心想这位大师这是已经完成了一个自创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