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宴请(2)(2/2)
谢海棠重生后第一次见到对她和颜悦色的人,高兴地拉着江景上了车。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启动吉普时,拉出一阵轰隆的响,他脆脆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谢海棠听了他的话,扯了扯嘴角,“我妈早就死了……”
洛桑尼玛赶紧刹车,头回,满脸不好意思,呵呵笑:“我的名字叫洛桑尼玛,但从小习惯了叫尼玛……”他见谢海棠面色惊愕,又红了脸,小声说:“我来自西南边陲,日喀则市……”
“你是藏族人?”谢海棠来趣了,她上下打量着尼玛,他看起来不过20,瘦高,人黝黑,脸色酱紫,笑时很憨厚,露出一副大白牙。
“西藏很远吧?你看起来也还好小呀,几岁当得兵呀?”
尼玛把车开得稳稳的,谈起家乡兴致很高,“我16岁当的兵,今年第五个年头了。从前我离开家乡的时候,雪域高原上的红景天花开似烈火,阿妈和阿爸从日喀则磕着长头一直到大昭寺,只为替我向佛祖避灾祈福,我记得绿皮火车开动时,苍鹰在风马旗上久久盘旋……对了,嫂子你还没去过日喀则吧,那里的藏羚羊最可爱!”
“啊?”谢海棠聆听得正浓,许久才反应过来,“哦,没去过……”
尼玛有些遗憾,“真想带你去我们家乡看看白似雪的羊……”
他话锋一转,回头瞅了瞅她雪白凝脂的脸,他还没见过像她这样白的女人呢,腼腆一笑,“嫂子长得跟我们的藏羚羊很像,白白的。”
谢海棠笑了,“还有比我更白的。”
“不,嫂子是最好的。”
她揪揪手指,“你跟了你们营长多久了?”
“从我当兵我就跟着营长,可久了,可是我也只想跟他一人。”
她心一动,“为什么?”
尼玛的声音随窗缝萧索的风吹进来,“因为只有我们伤亡最少。”
在城里和尼玛分手,谢海棠牵着江景问:“英颂怎么没来?”
尼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他临时有事,营长叫我顶替他。”
谢海棠不再说话,对他笑笑,“小心开车,晚上记得来吃饭,我包饺子特超好。”
“诶。”尼玛扬起笑脸,挥挥手,踩下油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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