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疲惫（2/2）

“哥……其实，若有人肯和我谈一场普通人的恋爱，或许我绝不会工于心计，每一步都思索以后的路。可惜人生不给我其他选择。我以前，也是从不多想的。”

“说真的，你别难受了。”顾念捂住胸口，嘴唇煞白，他理解南歌现在的心情，“你难受我也难受，咱别这样。笑一个，来，笑一个看看。”

南歌勉强笑一下，顾念翻个白眼：“这也叫笑？怎么看怎么像面部神经失调。我不满意，你赶紧重笑一个。”

南歌酝酿半晌，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灿烂笑容，顾念才满意：“行，这个我看还行。”

他拉着南歌起来，“吩咐陈嫂给你煮了粥，喝一点吧，对了，你之后打算怎么着啊？”

“哥，我很担心温凉，只能拜托你，如果，如果你能帮他，就帮一帮，他活着我就活着，他死了，我去陪他。”

“这不像你说出来的话，你读那么多书，怎么会是这样的死脑筋？”

“没有说笑，分明经历的不多，还没到过许多不同景色的地方，看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我已经倦了。”南歌说话间看着自己的右腿，她如此骄傲，如若之后不良于行，真的不知如何面对。

“哥……我说这些不是可怜自己，只是我真的有点累，再去经历一些事，再重新爱上一个人，每天要收拾自己，洗衣服，吃饭，生活，只是想想，就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