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毫无防备（2/2）

“歌儿，我不杀你，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你要保住命，总需要付出些代价。”

“可我又怕伤了你，会影响你，要不，就废你一条腿吧，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给你医治。”顾念脸上出现明亮之色，像个找到解决答案的孩子，脸上竟然出现几分兴奋之色。

南歌惊呆了，她以为顾念是在吓她，毕竟她很清楚，顾念从小到大都十分宠她，她从来拿他当最好的哥哥来看，她以为不管她做什么顾念都不会伤害她，可，她似乎错了……

一声响彻黑夜的枪声，果断决绝，没有丁点犹豫，一阵刺骨锥心的疼痛在膝盖处光速蔓开，南歌痛苦的低哼一声，中枪的那条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的闷哼声非常轻，恍若未觉，不是像电影里演的因为她有骨气，她发现被枪击中其实是不会撕心裂肺的大喊的，真正的疼发不出声音，或者是说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

痛的难以形容，她恨不得立刻昏过去，可她十分清醒，她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椎生生刺进膝盖，旋转着不断刺的更深，南歌感到后背一阵冷汗，大滴大滴的冷汗，她单膝跪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望着此刻冷漠如霜的顾念，她从没见过顾念这样冷的表情，她知道顾念手底下沾过不少血，可她真的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握枪的手对准自己，毫不犹豫的开一枪。

身上很疼，更多的却是伤心。特别特别难过，你以为的深信不疑的人，一辈子都不会伤害你的人，就这样蓦然出现，毫无防备的给你一枪，“顾…念，为……什么？”

南歌眼里含泪，眼睛执着的看着他，她需要一个答案，不管是怎样的答案，她都想要知道。

她以为以顾念对自己的担心程度，至少她这样了顾念会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可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