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听墙角（1/2）

梁发再次回到城东郊外的瓦房仓库，发现大门已然落锁。此时无风也无月，夜空中只有零星点点。梁发身着夜行套装：黑衣黑裤、软底靴、外加黑巾蒙面，整个人完全融入夜色中。他绕着房屋寻了一圈，发现有个侧门尚有人进出。

梁发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看见有人打着灯笼出来。萤萤微光下，有对布衣老农打扮的夫妇，弯腰接过一个管事模样中年人递来的布袋，有声音传来，“拿好，这是今天的五百文，可点清楚了！”

“是，是，多谢李管事照应，”老农夫妇忙不迭弯腰点头，看也不看，将钱塞怀里，“五百文，分文不少！”

“这是你们应得的。这十里八乡都传言你夫妇的厨艺一等一，帮主嘱咐特意寻了你二人过来。这功夫没白费，客人都夸你们的手艺好。我也沾光吃了两口，不比城里醉仙楼大厨做的差！”

“不敢，不敢，都是乡下人常吃的普通物事，不敢跟城里比。李管事要是喜欢，明天我们多做些！”

“普通物事吗，呵呵，不见得吧。还有，明天不用再来了”

“啊，可是小老儿哪里做的不对，冲撞了贵客？”

“明天客人就走了，你们也住老远，往来不方便。以后要是还有贵客招待，少不了叫你们帮衬一二。”

“是，是，多谢李管事，”老农夫妇陪笑道”以后要是再有客人，差人叫小老儿夫妇过来就是，随叫随到！”

“咣当”一声，侧门也关上，门闩插上后，里面人声渐无。外面灯笼引着两道身影也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梁发来到门外，仔细倾听半晌，一跃而起，手臂搭上围墙，翻腾而入。借着星光，梁发找了许久，终于来到一进僻静的院子，望见窗棂上映着一个人影，隐约传来声音，“钟师叔，这次宁中则没有亲身前来，那这两个小子，还要不要解决了？”

“就是这里了！”梁发闻言确定目标。调息屏气，缓缓蹑到左侧拐角处蹲下，再不敢靠近，只探出脑袋仔细倾听。

“那个雷家的小子功夫还没入港，不足为虑。倒是那个叫梁发的，着实出人意料，你居然斗他不过”

“是啊师叔，江湖上都说华山二代弟子，除了令狐冲，其余不过平常。如果梁发这小子也算平常，那令狐冲岂不是更加了得！”

“令狐冲我是见过的，也就跟史登达差不多。依我看，是岳不群藏了一手。嘿嘿，对外说只有一个大弟子可堪造就，暗地里却培养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