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西元625年六月
昨天又任性地走了一天，今天不能再走了，腿快折了。这边有棵大树，特别凉快。我们打算就呆这儿了，师傅也同意我的要求。
我蹲在一块大石头上躺着，看天上的云。
师傅坐在土堆上，拿出一面镜子认真地照了起来，然后忽然问我：“空，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我回头看他，一张油腻的脸，一副欠抽的表情。他正在挤脸上的青春痘，样子无比恶心，确特别认真。
我快吐了，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了，大喊一声：“我不是告诉过你这脸上的痘痘不能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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