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7 大肆造势(1/2)
\" \那人被我喊声吓了一跳,常远翻手就给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上就挣扎起来,常远也是一愣,坏了,杀了人了,他原来说过他的忍刀上有毒。
原来那不是感觉,是真的,他摸摸我头发说:“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会睡的这么沉。”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呵呵的笑起来。
他静静的说:“别紧张,我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就想这么和你待会儿,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累吗?天天办差办到回去躺下就能睡着,这样子还总是梦到你。”
我听到老十说让刘海山穿上衣服,我才进去反手cha上门。
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
这忙活的天都快亮了,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了走,老十乏了,用手捏着眼角,常远看了看我俩说:“睡会儿吧,我看京里最快也得三天后来人了,你们不睡我睡了哦。”
那刘海山一听倒缓和了些说:“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来了吗?还带走了这猫儿。”说完还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现在两件事情串到一起了,就算圆满了吧。老十拿起账本又看了看说:“呵呵,今天我这笔没有写上啊?看来你们太忙了是吧?”
他说完出了屋,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俩,老十起身宽衣,完全当我不存在的拖光光坐在木桶里,无奈,我坐在椅子上喝着水。
我走到老十的身后,站着看着他们,那刘海山听到脚步声,微微一抬头看到男装的我更是一愣,忙又把头低下了,我想他清楚我是谁了吧。
我也有些生气,坐在边上不理他了,他看着我,把头抑到后面,重重的出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那个腊儿我已经送出宫去了,不会再见她了。”
我们住的小院挺偏的,周围人家都离的很远,所以这四个人敢这么跟着吧。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着拦住我,我看他一眼说:“我不是今天晚上睡这边吗?我得拿睡觉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来。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
他把水撩我身上说:“你说我怒什么?前一天刚说的好好的,不会留下我一个人走,第二天就一点儿也不听我的解释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说我怒什么?说啊?”他不停往后撩水。
那桂姨娘一看刘贵尖叫着说:“你怎么会有那个账本?”刘贵轻轻的说:“从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养的家贼。
我坐在门坎上,听他们讨论问题,看着那个四个人。
他又看着刘贵说:“不过账本这件事情办的不错,你明天就回京吧,我会给皇上递折子给你份优差的。”那刘贵在一直磕头谢恩。
我们把那三个人押到醉仙楼,那时间是醉仙楼的生意正火的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刘贵看到我们也是一愣,又看另三个人眉头皱了下,奇怪,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存在?
常远一脚蹬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说:“说,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老十摆摆手说:“没事儿,你先休息吧,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
他苦笑着说:“谁说我没找你?我醒了听中秋一说你走了,我立马找太子关城门,他却帮你托延时间,我差点儿跟他打起来,他没办法,下令关了城门,可是那时候你们已经出了城了。十三弟动了兵马找你也没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门了。”
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说:“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
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小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
我随手开开手机,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觉得需要记录的时候全会打开,反正又不费电。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老十看着手上的东西,看我这样子,笑着跟我说:“好了,我晚些跟你讲好不好?你过来看看这些。”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老十拍拍我头,笑了笑,上去一脚把门踹开,里面一声尖叫声,常远把那三个人也扔了进去。
京里来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过去看着他,他嘿嘿的冲我笑着。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远说:“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远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常远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这时我看到有个人挣拖了绳子大喊一声:“有人要跑。”
其中有一个忍不住了说:“爷,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你们放了我们吧。”
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色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
我打量着他说:“你被软禁了?那多好啊,当休息了,呵呵,办差多累?你看你出来就跑这么远。”
老十起身就想现去,我拦住他说怕是圈套,老十摆摆手说:“不会的,常远是个生面孔,没人知道他跟咱们是一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跟上他,咱们去会会那位刘大人吧。”
老十冷冷的说:“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
老十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说完和我往回走去。
那四个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还是很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常远很生气的给了其中一个一拳。
我一下子站起来冲他说:“三百两?你们把一当官的一年的俸银都花了,你惨了,你准备还我钱吧。”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我弹他脑袋下说:“你怒什么?我在气头上呢好不好?”
那刘海山居然站起来对着老十喊开了:“念大人,你没有权利罢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写折子说是你让下官带你来的,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怎么样?你这么年轻,别坏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我摇着头叹着气走到桂姨娘边上说:“大妈,这男人说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刘大人好像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我说:“下官知道,你是辉阿哥,可是你也出入这种青楼地方,我可以到处去说,你信不信,你和念大人两个大男人有苟且之事。”
我撅着嘴说:“那我离开宫,你也不找我,还关自己那么多天干吗?”
老十把我拉到腿上搂着我说:“咱们回去可以交差了。”我奇怪他为什么不把账本留下?
他如果不想解释的话,那应该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算了,我跟一个已经不会再出现的人争什么呢?不过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吗?白痴。
我有些急的说:“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王伯进来对老十说:“十爷那吴巡抚在咱们院门口也安了兵,没事儿吧。”
那刘海山一下子软了,毕竟是个文官,要是武官会不会挣扎的啊?
我要回房把衣服换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里走,我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跟去。
那个说出实情的说:“咱们兄弟四个本来会点儿功夫,从山东来到杭州的,那刘大人看我们是生面孔就把我们养在了醉仙楼。我们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楼花销大的,像今天这位爷的花销就不少,而且我们看他还有钱就跟了来。这位爷功夫比我们好,我们越跟越想回去,后来爷出了手,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打了起来。”
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
上来一个当官的见我们立马跪下报道:“微臣江苏巡抚吴远达给辉阿哥,十阿哥请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坏了,他想低调,把我推前面了。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
楼下乱了起来,老十笑了下,拉着我往外走去,常远拉着那三个人出来,把这个房间锁了起来。
十二弟走到我身边说:“哼,都是你害的我,软禁了快两个月了,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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