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头的行为艺术(2/2)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她也几近穿好了,她说要给我作证,作证我不是个嫖客,她不是**。
我只能说她的思想太剽悍了,东莞没去成真是可惜了。
二年前,吴静在深圳实在混不下去了,她初中的好朋友好意介绍吴静到她上班的酒店端盘子,话说月薪过万。当时就把她急得,恨不得就把我当成她的服务对象。她说,人与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东莞没去成,倒烙下一身病,这病好如——我的业务跑得不咋的时,她会拿着我的银行卡往我脑袋上敲,喊道,当初不是因为你在深圳,我早就在东莞月薪上万,把你当小狼狗来奍了,我们还需要这么辛苦嘛!
楼梯处管房的门关着,往下面门缝瞧,没有灯火。但我们还是敲了门,以万一的心态认为他睡着了。
深圳这块地方租房是见不着房东的,除非你闹点类似跳楼什么的,或许可能见到高大上档次的房东,所以像我这种没有本事去跳楼的人是永远见不着房东先生的。见与不见房东有什么差别?其实也没有,这好如老百姓被当地官员压得起不来,却没有能力见更大的官员一般,任其压迫。
管房的是个老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能说成老头吗?但对于我们这个轻狂的年龄,他就是个老头。
老头平时不做什么坏事,在我租现在租的单间时多收了三百块的介绍费。介绍费?我不敢跟吴静提起,要是跟她扯的话,她肯定会嘴巴张得老大问:“房子不是你自己找的吗?怎么还要介绍费。”
我能作怎样的回答呢?只能说你去问老头,然后被她瞪白眼或直接巴掌扇在我脸上。
老头平时还是挺好的,不跟我们这些房客搭讪。当我忘记交房租时,他总会在我经过他窗口里向我吼道:“臭小子,交房租了。”交房租的日期一到,他整天都会趴在窗前,一个回来逮一个,从来没人能欠过第二天,哪怕等到深夜一两点他都会向你吼,是个很尽责的老头。
老头平时也不会乱收些杂费,在房租收据里每月都固定杂费五十,当问他这些杂费是指什么?他会反问你一句,你问那么多干嘛,杂费就是杂费。
先前我对这个好老头挺反感的,想另找他处,但公司周围的房不好找啊,找了两天我便放弃了。后来,吴静在这常跟我奋战,慢慢的就有了感情,东西也越来越多,就搬不了,一住就是三年。
敲了一会门,没人应,我们最后还是放弃了,蹲在墙壁里傻等着一个人见人爱的老头。
我在想,要是让他删去这断精美的果体艺术,他会删吗?或许说,愿意删吗?
吴静无精打采的将头枕在我肩上,显然她对性事丧失了全部的兴趣,哪还有比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事儿呢?
“那死老头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啊!”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吴静无奈的抱怨了一句。
老头会去哪呢?其实我很想告诉吴静,他去爆菊了。菊是指屁股吗?我当初听见房客那样谈论他时,我还以为他是个同性恋,要不怎么不见他的妻儿?而且长年不回家,没人知道他的家乡在何方,拉个亲近免个杂费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后来,我才知道“爆菊”是个比较优雅的词汇,其音义“包妓”。所谓的“包”,解释各异,有包钟、包夜或**。没人真正明白他属于哪一行列,但他三天两头都会玩玩失踪。他失踪的时候,房客在他窗户面前经过时总会嘻笑的感叹一声说五个字——又去爆菊了,似乎恨不得自己爆爆他的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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