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民国歌女（66）（2/2）

徐如大腿中枪，直接倒在地上。

曹母和十八姨太冲过去，将她扶起来。

“小如。”

“小如，你没事吧？”

无双和志冬赶紧冲到曹香跟前，将她解了下来。

曹香意识已经痛到晕厥，软倒在志冬怀里。

志冬着急的抱着曹香，摇晃道：“曹香，你醒醒。”

徐如大喊：“程无双，你这个贱人！”

她恨！恨所有的人。

她在曹母和十八姨太的搀扶下，眼眸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她拿着刀，就朝无双刺过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无双刚准备抬脚——

“砰！”

巨大的枪声忽然响起，无双震惊的转眸看去，便见男人凌厉的举枪，枪口冒着淡淡白烟，对准徐如的方向。

徐如瞪大眼睛，望着出口处的徐睿，而曹母紧紧的抱着她，身体正在向地面滑倒。

徐如不敢置信，眼眶赤红，随着曹母的滑倒，直接坐在地面：“你……你在什么啊？”

曹母虚弱的微笑：“小如，无论你犯了多少罪，我都会原谅你，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你的罪应该我来替你偿还，是我没用，当年没有阻止你爸爸，才会良成大祸。”

眼泪滑落而下，徐如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愿意为自己去死。

她的手原本放在曹母的后背，等她拿起来时，掌心里全是赤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