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别人？（1/2）

谁让这登徒子平日里不得好，她可是听她爹爹说过的，要她和妹妹离段泽远些，说这段家的公子玷污了的民家女子可不在少数，就算她们还有韩家，有她们的爹韩大夫作为保障，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哪里想着，韩大夫早年前有所焦虑的事情，到底是以悲剧降到了她妹妹韩薇的头上。

韩涵到底是等了些许时日，也是她在估摸着段泽已经从刚刚林玉儿带给他的刺激中清醒了几分后，来整了整衣衫，轻咳了声，从暗处里走了出来，还摆出了全然一副自己只是刚刚到此，对刚刚所发生事物完全不知的模样。

段泽倒是听到了这轻咳声与脚步声，刚刚受到沉重打击之下的他，没有抬头——不知是已无力抬头，还是承受了太大的打击与挫败而无力抬头。

并且在此莫大的心理压力下，他也一时没有分辨出来者是男是女。反正在段泽看来，在这个时间段里会过来的，八成是这牢中看守他，来问他需要什么的狱卒，又或是那林玉儿又想起来了些什么，回来问他或者威胁他罢了。

要不然来的就是他爹了。反正不管是谁，段泽他现在都不想见。“滚。”在听着脚步声愈发靠近的时候，还没等着韩涵要开口，段泽就先冷哼了一声，头都不抬地似乎是用喉咙发出了这样闷闷的一声。

不见任何的怒意，只是让人听得出里面满是无尽的颓然。

不过也是在韩涵站在牢门前面，离他也就只有两步远的时候，他闻到了些许脂粉的香气。

心中还是略有疑惑，自知这不像是林玉儿的为人作风，可以说是不知来者是谁。但是他也没什么心情去细猜，只是不想让人看到他此刻的落魄，并且希望对方能滚多远滚多远，不想见便是最好。

不然万一他运气好，得意找到此事与他无关的证据出去，又或是他爹那边跟皇上和大夫求好了请，得以放他出去——那以后让他还有什么颜面来在公子的上流圈子里混？“想不到，段泽公子死到临头了，倒是还颇有一番骨气，”

与林玉儿不同，虽然韩涵此刻也是在表达自己对段泽的讥讽，但是语气却是异常平静缓和，不时得体与体面，只是掺杂了些许冬日冰雪般的冷意，“小女当真佩服。”

段泽依旧埋头不语，只是默默地将这声音记在了心间，搜寻着自己所记的各家女子的声音，又滤了滤，只剩下会跟这案子有所关联的人，到最后也遍只剩了大夫府的大小姐，韩涵。

也是，死的到底是她的亲妹妹，照韩家人……也不是，准确说，估计着这京中知道此事者，是个人都会觉得，韩涵要是不来单独会会他，调查都没法安息了她妹

妹韩薇的在天之灵。

先到这里，段泽也是佩服了韩家人对此一事的执着——这种执着简直是有些超乎了他想象，哪里想着还要这父女两人轮番上阵，一副要玩车轮战的架势。

“有事说事，没事就……就走。”段泽只是抽出了其中一只手冲韩涵招了招。他本来想说“滚”的，但是想起来对方是个女子，他还是忍了忍，将那都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