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表面合作（1）（2/2）

一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灵零有理由相信柳应枚一定会走最极端的那个办法，那就是——我若是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不到万不得已，林灵零不是很愿意招惹柳应枚这种瘟神。

可是还有一句古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谁能想到，林灵零这里刚刚否决了林湛的想法，那边，他们的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林灵零翻了个白眼，可是这一次，她却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什么人？”

“还是在下。”柳应枚在门外再次开口，林灵零一听到是柳应枚的声音，更是显得有些诧异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麻烦姑娘开门，在下想跟你们合作。”柳应枚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不开门见山的话，是根本不可能进来的，所以柳应枚也不赘言，直接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都给说了。

林灵零没想到这人说话居然这么言简意赅，一时间倒是有些愣怔了：“你想怎么合作？”

这个问题以为恩出去，林灵零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都给封起来了。

她简直是笨的出奇，怎么会问出这么愚笨的问题来，既然是合作，怎么可能这样隔着门缝商量？被人偷听到了，那还是合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