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冬天里的一把火(二)(1/2)
我要求上哨。我说上哨不会影响伤口的愈合!这也是高峰让我主动要求的。
在部队里要积极主动的要求上进,才能在“群狼环顾中”突出重围。
我在总队医院里呆的太久了。
四十多天没有写日记了,重新写的时候,感觉没有当初的意义了。
我已经不再是个新兵蛋子。
现在可以说:我是一个兵!
我上哨的请求被批准了!但是不能上二号等主哨位!
我被“发配到”大门哨了。
大门哨没有持枪配置,只有警棍一根。也不用礼宾岗,就是控制外来人员不让随便入内就行!
小卖部就在哨位旁。有时候下雨,我们都在任师傅的小卖部里躲避下雨。想吃啥就买些。
领导的安排其实就是照顾病号,也给了我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毕竟现在老兵关系没有那么复杂了,但是必要的“保护”,还是应该的!
快过年了。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热切的盼望。
过了年后的时间也是飞快的。我们将告别新兵第一年了。不久的将来,新兵下连,关系又开始微妙复杂了。
我不是包哨。
中队灵活掌握,关键哨位有关键勤务安排。一般自卫哨,安排着刘风,我等病号们“量力而行”!
冬天的西北风感觉是像从毫无遮拦的西边“灌”进来的。然后刮到东边大山处被阻挡,返回来又顺着周边的山旋着刮。
我们正好就在这个中间。快被吹成腊肉干儿了。
羊皮的大衣沉重而笨拙,但是不敢不穿!里面是自己发的棉大衣!那种冷不是一般我们河南冬天三九天的冷,那种冷,是多年后我都不会忘记的冷!
夜里睡觉脱下衣服,贴身的内衣竟然噼噼啪啪的有电火花,有时候打的手指头和身上痒疼的感觉。
班长教我们用水把班里浇的很湿,这样的话,暖气热度蒸发着地上的水,就不那么得干燥了。早上睡觉起来,也就不那么口舌生疮了。
这个办法在中队里推广,倒是解决了这个问题。屋里屋外,冰火两重天!
驻守单位的暖气,特别的给力。我感觉班里比总队医院还暖和!
刘风和谢青一个班。两人很快就熟悉了。比刘风受伤前更加的熟悉。
刘风的女朋友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一趟,带些营养品。听说过了年,刘风还要去取腿里的钢钉,取过,休养一段时间,就定型了。虽然腿不会和我们这些人一样,但也不耽误行走等基本功能。
刘风主动承担了一些文艺文字方面的工作。和苗福关系搞的很好。中队里文书的工作,刘风做了不少。也分担了我不少的压力。张勇他们有很长时间都没有找我给笔友写信了!
我始终都高兴我们河南又多了一份力量了。只是多了一个人,力量也许能出谋划策吧!
这些天中队里事情也多了!
新调来了一位排长,叫邵海潮,少尉军衔,小小的眼睛,看起来貌似忠厚的一个人。
不过来了把手续什么的交给队长,就回家过年了。
和我们见面的时候,很亲切的和我们聊天。我问邵海潮是哪里人,他说是河南人。我还傻乎乎的挺高兴。以为我们来了个老乡排长,能弥补一下我们河南的弱势了,其实人家知道我是河南人,故意逗我玩儿呢!
邵海潮,江南人。
我以为是天助我也,没想到是雪上加霜!
其实老乡之间也没有那么纯粹的。有时候是被“老乡观念”给绑架了。明知道老乡不过是和你一起的一个战友,人和其它地方的人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是还不如其它地方战友得人品,但在部队里还是得照顾老乡的情绪。
我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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