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阵痛(七)(2/2)
割麦子我还行。谷子杆子粗,高大,不是太好割。最重要是不熟练。但是有诱惑啊。
张文君给我使眼色,我一看就明白了。
他好酒,我也馋。
指导员又叫了个刘斌,这下吃喝货们都凑齐了。
我们人多,四个精壮的小伙子,去哪里吃估计就把老乡给吃哭了。
我们到村里,找到老乡。老乡很热情,递烟端水的。
“老乡别客气,现在我们就去吧!趁着天儿凉快哩。”张文君操着西山“普通话”说道。
“那好那好,我们这就走。我还说让娃娃们喝点水抽根烟哩。好,我们早去早回,中午咱们喝点小酒啊。”老乡说着,给我们每个人发个大弯月似的镰刀。
我们跟着老乡到了他的田地里。在村子的西面不远处。也不多,一亩多点。还有些青绿热没有退尽的谷子沉甸甸的压弯了高高的杆子,低下头来,等待着“任人宰割”。
“就是这里啦!大家开镰吧!”老乡说道。
“好嘞!”我们应声开始工作了。
我觉得谷子虽然割起来有点费劲儿,但其实是心里问题,我割惯了麦子,麦子低杆作物看着容易割。其实很厚,镰刀有时候几下才能割透一把。
谷子稀稀拉拉的,镰刀相对就容易割透了。
而且谷子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像麦芒一样的尖刺,弄得皮肤不舒服。谷子只有沉甸甸的大穗子和偏高些的杆儿,很好侍弄的。
大家挥动镰刀大干起来。想起中午有我最喜欢的面吃,我都感到兴奋。
渴了,就想想回去有凉爽的啤酒解渴又解馋,我们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
一亩三分地,不到十一点就结束了。我们开始打扫“战场”。
把没有收干净的,再拾一遍。把割下的谷子装上平板车,拉出了地头到打谷场上卸下。拉了好几大车才全弄完。
谷子暂时不打,老乡以后自己打。这是颗粒归仓的技术活,我们做不了。
“娃娃们,走,到供销社(小卖部)里,想吃啥就拿啊!”老乡很热情。
我们也累,渴了。也不客气。
到了小卖部,十二瓶一件的啤酒,我们提了两件儿。由于太渴,当场每人吹了两瓶,抬起啤酒就往老乡家走去。
老乡也赶紧买了些熟食下酒的包装食物跟着我们过来了。
炕上坐着。小桌子摆在面前。生米,火腿肠等小零食摆了出来,啤酒打开,开怀畅饮起来。
都是精壮的小伙子,喝酒没有节制的。都是由着性子飙着喝呢。
啤酒是我们河南的牌子“金星王”。在他乡能喝到家乡的啤酒,也成了我吹牛的资本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都有五瓶酒下肚子了。
张力不胜酒力,歪到一边睡着了。
我们几个聊了起来。
“韩诚你最牛逼了!”刘斌冲我竖着大拇指,“老乡,哥们儿,佩服你!”
“我有什么好佩服的!你说,我有,什么,让你值得佩,服的。”我的舌头也有些发硬了。加上小卖部的两瓶,我都喝了六七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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