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2/2）

他向地面一击，借着打击地面之力缓解速度慢慢落下。

在落下时他看见一条河。

那河全部都是由星星点点的神念汇聚而成。

轮回河。

这轮回河源头不知从哪来，也不知要到哪去，就算在空中他也根本望不见尽头。

落到地上缓步走着，他在寻找月华所说的那位老者。

不知走了多久，他看见一叶扁舟飘在轮回河上。

舟上一位老者，留着长长的白色络腮胡，正撩起衣袖捞着河里的神念。

一俯身那胡子都快没到河里了。

御九霄走过去，他也没抬头，依旧在河里捞着什么，看看这个说不是，看看那个也摇头。

“老人家打扰了，在下御九霄，想请教一事，请求老人家给予解答。”

御九霄恭敬行礼。

老者这时才从河里收手坐直身子，捋捋胡子看向御九霄。

“你就是那个月华送来的神念啊。”

老者声音有些粗糙喑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修行还挺快。”

御九霄一看老者知道他，当即想问如何取回记忆，却不料老者没让他继续开口。

老者说：“你要问什么，别问了，老夫救不了他，代价既已出，便收不回。”

“什么？他怎么了？”

御九霄想起月华那淡淡的身影，一下子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嗯？你竟不是为了他的事而来？现在的人啊......”

老者下一句本来是不记恩情，但转念想想面前这人可能还真不知别人为他付出了什么。

“你可知在老夫这凡事都有代价，送人入轮回，更是悖逆天意。”

御九霄点头。

“他为了送你神念入轮回，不仅在老夫这付出了代价，更是悖逆天意承受了天罚。”

“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