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不服者，皆可战！（2/2）

已奄奄一息的父亲却摇头，死咬牙。

御九霄蹲下，狠狠捏起他父亲的下颌，强迫他父亲看着他母亲的牌位说：“别人都只当你是走火入魔导致性情大变才折磨母亲，可我知道，你从很早前就开始了！说不定从娶回那天就开始了！你当我小不懂事，可我都知道！”

这时他父亲面上才有了些变化，嗫嚅道：“不可能......你那么小，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御九霄冷笑。

母亲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每日教他功课，与他作伴。只是快到天黑时，就把他送回房间休息，却从不陪着年幼的他甜甜睡上一觉。

每当他做噩梦时想找母亲，却只得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彻夜不眠。

直到一日他父亲没在家，他一直央求母亲，母亲才同意。

结果要准备熄灯时，外面来报父亲竟已回来，在往这边走，马上就到了。

母亲慌忙想把他送走，却已来不及了，只得告诫他躲在屏风后什么也不许看，不许听，不得走动，无论如何也不许出声，否则她再也不要他！

他不知母亲为何这样，但一听母亲说会不要他，他还是乖乖的照做。

刚躲好，父亲就推门而进，那时正是冬夜，寒风袭进，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夫君，你回来了，事情办的这么快，很顺利吧。”母亲连忙上前为父亲换上备用的温暖外服。

“顺利？你看我的面色像顺利吗？！”父亲对着母亲大吼。

小小的他听见声音，就透过屏风间的缝隙，向父亲看去。

只见父亲一把拽过母亲，扒开上身衣衫，手中一动，裸露在外的臂上皮肉便少了一块，落在了他父亲手里！

他瞬间睁大了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里蓄满的泪水不停的自手背上滚落在地。

他看见母亲身上有很多这样的伤疤，父亲，父亲竟一直是这样对待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