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模仿犯罪2（1/2）

1996年，南义市正经历着改革开放一来最大的一次下岗，潮乱象丛生的社会背后，阴暗事件频发。南大碎尸案，即刁爱青案发生在这一年的一月，距离学期末还差一个期末考试。

1996年1月10日，大一学生刁爱青因与宿管发生摩擦气愤之下离开学校。大家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没想到几天没有回寝室。

1月19日清晨，南义市一名清洁工在华侨路发现一袋肉块。随后在华侨路工地、小粉桥、南大天津路校门、体育场、汉口路医院等处也相继发现尸块。警方把刁爱青列为重点待定受害人，并当天通知刁父来南京。

“被害人真的是刁爱青吗？”罗胖问。

“当年没有dna技术，听说被害人身份全是靠死者体貌特征和留下衣物进行辨认的。”老秦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操作。

“您没参加过那个案子的侦办？”罗胖有些吃惊。在他的记忆中，秦川耀是个土生土长的南义人。

“我在燕京念的书，20多年前并不在南义工作。”秦川耀不急不慢地说，“我也是在新闻中看到的案件信息。等我回南义工作的时候，案件已经不在我们刑侦队了。”

“那么……这次案件会不会……”

“会不会是杀害刁爱青的那个凶手？”

“我看不太可能。二十多年过去了，凶手老了，这样的体力活，有难度。”

“科长，我怎么觉得这些尸块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是凶手变老了，切到后面没力气了？”

“什么意思？”秦科长皱起了眉头，来到罗胖身边。

“秦老师，你看这两块。”罗胖用镊子挑出两片大小看上去差不多的肉块放在单独的托盘中。

“乍一看大小一致，但仔细看这块。”罗胖用镊子将其中一片稍稍提起，使其中间部分不受上面部分的重力影响。

“这块的侧面有一点细微凸出，好像是在切割的时候肉挪动过留下的痕迹。”

“凶手在切割的时候产生过犹豫？”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但是秦老师，这边的我就不明白了。”罗胖把旁边一个放了4片肉的小托盘拿过来，以此轻轻提起。

“难道是两个人切的！？”

“5块比较特别的尸块都是来自于腿部组织，至于具体是手法问题还是工具问题这个还需要具体实验比对。”

“这次凶案发生在夏季，尸体是否是在僵硬的情况下被切割也需要考虑进去。”

“意思是，尸体可能是在尸僵形成之后被切割的，随着尸僵的缓解，凶手的切割发生了变化？”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那尸体也可能被冻过再切。”

“有这种可能。这次我们的工作量非常大啊。”

“科长，您的粥放办公桌上了。”小可敲了敲门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让小朱准备些猪肉，一部分新鲜的，一部分是冻的，另外还有一部分是那种冷库里冻了一段时间，能够拿来模拟尸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