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一针见血(1/2)
乌不忧用鞭一点,向那五个大汉叫号:“既来了就别看热闹,来呀,一对一,还是一块儿上?”
这五个大汉原是嘉峪关外的悍匪,绰号叫五方太岁,被沐嚭收归部下后,跟随沐嚭作恶惯了,夜郎自大,从不知天外有天,如今一见乌不害鞭法凶猛,沐嚭全力相拼也不占优势,他们心里不知不觉地竟生出了怯意。人世间的事就是这样,胆大的人最胆小,杀人的人更怕被人杀。这五个虬髯大汉互相一使眼色,两个扑向乌不忧,三个奔向鸟不同,想以多为胜。
鸟不同看了看旁边一群呐喊助威的二十几个汉子,向乌不忧招呼一声:
“二弟,下手狠点,一个也别让他们囫囵了。”
屋外的大路上正打得难解难分,酒馆里忽然有人说话:
“这地方人烟稀少,野狼成群,看着像个人,其实非狼即狈,狼狈为奸。你们哥儿仨可要卖点力气,小心打狼不死反伤人。”
乌不忧离酒馆较近,趁机向旁扫了一眼,看见窗里面他们哥三个刚离开的那张桌旁,一个鬓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鸟不同的座上,端着酒杯边喝边观战,好不消闲自在。
鸟不同知非常人,赶忙大声说:“老前辈指点,我弟兄敢不从命。”
老人哈哈大笑说:“大漠三熊名扬朔北,以熊驱狼易如反掌。”
话音未了,鸟不同一鞭打倒了东太岁,那貌如猛狮的大汉,被铁掌鞭打碎了左肩骨,心脉震裂,大口喷血,临死前还杀猪似的嚎了五六声。
东太岁一死,那四个太岁登时蔫了半截,因为他们五人中东太岁武功最强,其余的四人是俩顶一个。眼看鸟不同和乌不忧就要得手,忽然东边大路上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一个大嗓门儿高喊:
“什么人大胆,敢来石峡口撒野!”
鸟不同才知道这里叫石峡口,听口音好像很熟,听口气这石峡口仿佛是他家的。
沐嚭一听可乐了,张开锯齿獠牙地大嘴便喊:
“矫三哥,点子扎手,快来帮一把。”
“来了。”
一声大喊,马蹄声不停人已凌空飞起,嗖的落在乌不害身前,这时沐嚭和那四个太岁都已撤身后退,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乌不害一看来人竟是在思汉庄狼狈退走的三眼蒲牢矫鲁,不由心中一惊。
矫鲁两只小眼睛一瞪,一派盛气凌人的架势说:“你们三个叫什么大漠三熊吧?吃了熊心豹胆,敢来青山界内撒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江湖的人事到临头总有一股豁出去的劲头。乌不害心里热血一翻,立即回敬一句:
“你不就是在思汉庄夹着尾巴溜走的三眼蒲牢吗?咋唬什么!”
矫鲁把思汉庄退走的事看成是奇耻大辱,乌不害一句话揭了他的疮疤,气得他大吼一声,凝足功力便要出掌,忽然小酒馆里传出那个不紧不慢地苍老声音:
“矫鲁,你认识这玩艺儿吗?”
矫鲁扭脸一看酒馆的东窗里,一个白发老人手中托着五六寸长紫铜管,管头铸着个鸽蛋大的张嘴鬼头,狰狞可怖黝黝闪光。他猛然叫出一声:
“一针见血!”
同时东边大路上又响起了杂乱地马蹄声。
矫鲁向沐嚭喊声:“撤!”跳上马便当先跑去。
沐嚭和四太岁跑到车马店内,骑上马随后也向西急驰。
一刹那,酒馆门前的人全作鸟兽散,连长脖子、大脑袋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大漠三熊早年曾听说五十年前有一位暗器名家,制作过一种发射毒针的暗器,见血封喉,中人立死,名叫“一针见血”。但从未见过,也不知落入何人之手,不料今日竟在此处出现。鸟不同向窗内老人长揖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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