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两情久长(1/2)
沈安士病重,姚瀛意外夺储失利,赵氏大受打击,朝中局势顿时不再明朗,皇妃周氏仗有长子蠢蠢欲动,一时间嫡长之争从暗争逐渐演变成明斗。
得到消息时,云舒写信的手一颤,不知该喜该忧。
墨点在信纸上肆意晕染,将落款缓步侵吞。
云舒望着案上不知该寄至何处的信件,愁郁与烦乱交织犯上,竟鲜有胡闹的将竹笔一掷,丢出案去。
掷地有声隐约混入胜券在握的脚步声。
沾了墨的笔端碰到男人的衣摆,那点子墨色在靛蓝的朝服上几乎不觉,“舒儿?”
是沈栖流下朝了。
云舒听到人声立刻用书册将信纸的内容掩盖,沈栖流眼添深意,又装作无视,“怎么了……不开心?”
这几日他日日要来许多趟,每每来除了受她冷眼相对以外,还少不了再挨几记打,起初云舒还会失控发怒,但几次下来便也不屑动手了。
脸皮厚起来,也算是难得的本事。
她不打算应他,但那嵌了翠玉的官履便会即刻纳入她的眸底,“舒儿……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抬手要去抚她的秀额,云舒反感作祟,立刻用力推他,“我说过不要碰我!你不准再碰我一根头发!”
她的推搡绵软无力,沈栖流如同铜铁浇筑的人像稳稳伫立,“二皇子没能得到皇上的认可立储,与之牵连你我的处境也不容乐观,舒儿……这时候我们不该再起争执……”
“我不懂这些,你也用不着拿这些来约束我。”云舒起身,绕过他向门口走去。
居然将自己越轨行为所引发的她的不满当做是二人同一阵线下的内讧吗?
他为何能够如此厚颜无耻?
沈栖流破天荒的没有胡搅蛮缠的阻拦她,只是在她踏出房门那一刻,里头传出他的声音,“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云舒身子一僵,当即转身回行,“还给我!”她冲过去从他手中夺过信纸,想揉皱它却又频现不舍,最后只好愤愤指着门处,“出去!”
沈栖流轻轻一嗤,“舒儿是在紧张什么呢?这……只是很寻常的信不是吗?”他浅眸剜住那两张信纸,走向她,“你认为的两情久长,在他眼中,不过是用来敷衍你的词句,你却表现得这般如获至宝,呵……”
极富磁性的嘲讽,更令人绝望。
硕躯存了邪恶逼近她,将她囚在书案与自身之间,“未免你日日牵挂,多日前小迟传来了一封家书,舒儿……想看吗?”
她存满厌恶的美丽瞳孔中终于挤进一丝别的情绪,沈栖流不动神色,悠悠从袖中取出一张做工粗糙的信纸。
云舒将自己写的信放到案上,又扬手夺过他手中的
,“为何连信封都没有?你已经看过了?”
他的胸腹距她只剩半寸,“当然……又不是写给你的。”
“你……”
她竟无言以对,沈栖迟除去一封飞鸽传书报了平安后,便再没有给她寄过一封信,可是……为何沈栖流却有……
是因为沈栖流比她云舒,更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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