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护士长的自述（上）（2/2）

土冉跟杨涵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来，一副就想看戏的模样。

院长跟护士长则在下面琢磨，是直接承认算了，还是再挣扎一下。他们在权衡，怎么做损失最小。其实院长跟护士长都想多了，既然这件事已经曝光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对于他们惩罚都已经是定下来的，根本就不会因为他们的态度而改变。

王晓飞笑笑，从包里拿出一沓子文件递给院长：“院长应该是找这个吧？确实是我拿的，不过我也不傻，没有放在办公室，而是随身携带了。”既然是质问，王晓飞觉得不该隐瞒，就大大方方的把东西递给了院长。

院长本来不想接，但是在土冉的目光压力下还是接了过来。他没有打开看，因为他看哪种纸张就知道是自己在找的东西。

“院长不打开看看吗？看看我有没有弄丢什么东西之类的？”王晓飞故作惊讶。

院长苦笑连连，这有什么好看的呢？本来就是已经完成了的文件，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收藏起来的罢了：‘不用看了，都在这儿了。’

土冉忽然插嘴：“还是看看吧，说不定什么都没有少，还多出来一些东西？”

而其他的人纷纷点头。苏云烟觉得这件事可能有点不大对劲，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选择人云亦云了。

院长听了土冉的话无法，只得打开看看，这一看他就慌了，他原本的那些文件不过是一些药物记录，可是这里居然还有他应该已经毁尸灭迹的人体改造的文件！这，这怎么可能！

护士长看见院长忽然苍白了脸色，也有点吃惊，她赶紧凑过去看，这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看向院长的眼神也变了。

院长的反应在王晓飞的猜测范围之内，倒是护士长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难不成护士长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他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看来院长对这些东西都不陌生啊？不过我现在不打想问你，你先缓缓吧。护士长，我们聊聊怎么样？”王晓飞看向护士长，笑了起来。

护士长心中苦涩，她当年因为一己私利走错了路，侥幸走到了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这会儿被人戳穿之后她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呢？她只能低着头叹气道：“好，就听你的，我们谈谈吧。”

护士长忽然不想隐瞒了，这么多年了，她的良心一直在遭受谴责，这次是她唯一一次坦白的机会，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她都能接受，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