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10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中)(2/2)
杜公平微微回礼,“那件事情并不算是什么事情,谁叫你是苏珊的好朋友呢!”
杜公平看向站在仓下月海身边的宇田明一,这个宇田明一再次见面竟然仿佛并没有之前那样对杜公平的仇视,只是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仓下月海介绍着宇田明一,“现在我与宇田君已经是恋人关系了!”
杜公平礼节性的恭喜,“那就是恭喜你们了!”
……
大家虽然说着非常符合东流球社会社交要求的相互问候的话,但话语中的生冷还是十分明显的。直到杜公平也来到这个公寓里的围桌旁,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这里早已经有芳根凉子早已经准备好的各种食物,非常简单的食物,但一个一个都看起来非常用心。
芳根凉子回到主位,跪坐地上微躬道歉,“真的是太简单了!请多多原谅。”
杜公平,“没有关系。它们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感觉啊!”
晚宴开始,但这里气氛非常奇怪!仓下月海和宇田明一虽然亲密地坐在一起,但是宇田明一的目光总一直非常失神地看着芳根凉子。仓下月海对这一幕一直仿佛未觉,但是在表情平静的表现下,小脚在桌上不断地勾搭着杜公平的小脚。
这个晚宴中唯一正常的只有芳根凉子,只有芳根凉子一直在默默无声地为大家服务。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于是饭局进行一多半,杜公平就悄悄打能通葵若菜的电话,然后以接下来还有事的理由进行了告别。
芳根凉子,“杜公平先生,我来送您下楼吧!”
芳根凉子站起身来,想要送行。杜公平表示了拒绝,但是芳根凉子依然还是送杜公平一直到楼下。
在这个公寓的大门,芳根凉子再次深躬到地,“杜公平先生,上次的事情真的十分感谢!”
杜公平看了一眼芳根凉子,有些欲言又止。
芳根凉子看到眼中,“杜公平先生有什么话想说?”
杜公平,“仓下月海和宇田明一真的是在一起了?”
芳根凉子平静,“是的。”
杜公平叹息一声,看向芳根凉子,“你没有什么想法。”
芳根凉子,“其实我刚刚和明一先生交往时,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
杜公平好奇,“你是想到你会与宇田明一分手,还是想到宇田明一会与月海交往?”
芳根凉子微笑,“两者都有。”
杜公平果然展示了十分好奇的表情。
芳根凉子仿佛是回忆,“我和明一的认识其实是在一次大学期间学校举办的舞会上。在那个舞会上,明一被美丽的月海所吸引,来到了我的身边,准备从她的闺密入手,展开攻势。”
杜公平,“你怎么知道呢?”
芳根凉子,“因为明一来到我身边的第一次交流时,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杜公平,“他一开始是这样说的?”
芳根凉子,“是的!所以一开始,我们都没有交往的想法。我并不是一名十分优秀或者漂亮的女孩,很多男孩都会希望通过我认识月海。月海是一名十分美丽且具有吸引力的女孩,最重要她很聪明。但是我不是。明一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只是像明一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只有他一个。”
杜公平,“你认为你不聪明?”
芳根凉子,“是的!随着与明一的不断交往,我就越发现,我不可能适应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勾心斗角,并不是我所能适当的环境。”
杜公平好奇,“你认为你适应什么样的环境?”
芳根凉子,“平凡且平常的人。”
芳根凉子微笑地看向杜公平。
芳根凉子,“就像杜公平先生,就不行。因为您太耀目、太优秀了。而我只是一名普通且平凡的女孩!”
杜公平和芳根凉子谈话间,一间不起眼的小车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一个戴着大大墨镜的女孩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杜公平下一场约会的主人葵若菜。
葵若菜,“我来了!”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亲自来了?”
葵若菜,“因为怕你放鸽子吗!”
杜公平抱歉地看向芳根凉子。
杜公平,“对不起!我的朋友来了。”
芳根凉子目光闪烁,明显已经认出来葵若菜是谁。但是芳根凉子还是一声没问,只是鞠躬告别,“杜公平先生,你慢走。”
杜公平坐上葵若菜的汽车后,突然发现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个芳根凉子的姑娘。虽然芳根凉子绝说不是美丽这两个安,但是明惠这两个字是一定可以达到的。可能那个宇田家的小少爷如果能和这样的女孩走在一起,未尝不是这个小少爷人生的一种幸运。但是遗憾的是,宇田明显并不希望产生这样的情况。只是现在仓下月海已经神奇地杀入了这个小少爷的生活、杀了宇田家,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打败了谁?
第二天一早,人事部的部长的桌子上同时被自己的属下放上两份文件,部长并没有急着打开自己面前的文件,而是看向自己的手下。
这一个高级管理人员办公室中的小规划、小技巧。因为身为高位的人往往反而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众多文件,这时就需要自己下面的人处理好好,再分类放在自己的面前。这时会,没有问题,只需签字的是一类;有问题,需要拒绝的一类;可能有问题,也可能没问题,需要领导亲自来判断的是一类。而这两文件放的位置正好都是这个需要领导亲自来判断的那一类。这说明两份文件下面的人拿不定主意了,才会放在这个桌子上的特别位置。
部长找来了自己的下属,“什么情况?”
下属,“上面的这一份是搜查一课警探杜公平要求7月份休假结婚的请假书。”
部长,“有什么问题?”
下属,“虽然他加入警察部队还不到1年,但是搜查一课的课长已经签字同意。”
这个下属说出了两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一、杜公平真实加入警察部队还不到一年。虽然没有明文的规定,但是工作年龄还没有达到3年以上的,想要申请长达一个月的休假那是一般不可能的。二、搜查一课的课长还给批准了。那么按一般的流程,人力部门一般不会直接干涉其他部门的人力安排的。
突然这个人力部长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最近还真是经常听到杜公平这个名字。再一细想,这个部长立即明白了杜公平是谁。一个很多大人物都关注的、应该未来前途无量的年青人。
部长微微皱眉,“加入警察部队还到1年?”
下属,“是的。”
部长,“他的课长已经签字同意?”
下属,“是的。”
部门感到有些小头痛,所以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于是看向了另一份文件。
部长,“这份文件是什么情况?”
下属,“国际刑警组织的借调文件。要求暂调搜查一课的杜公平到国际刑警组织协助工作,刑事部长已经签字同意。”
部长,“也是那个杜公平的?”
下属,“是的。”
部长,“现在是5月中旬。”
下属,“是的。”
部长开始拿过这两份文件并在一起思考。不一会儿一个决断就已经下定,这个部长拿过那份请假申请书,在上面签字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拿过刑事部过来的国际刑警组织的文件,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属不解地发声,“部长?”
部长看了看自己这个信任的手下,微笑地解释,“国际刑警组织借人,从来都是有借无还的。所以他们把杜公平搞去,绝不会三两个月就把人还回来。既然人家手续已经办完,我何苦当他们的路。而这个杜公平请婚结假的事件,既然杜公平人都在国际刑警组织,给不给假,就叫他们去头痛吧!”
这个人力部长将两份已经签好自己名字的文件递交给自己的手下,目光中脱漏着狡诘的神彩。
不久以后,杜公平就接到了这两份都与自己有关的文件。
在羽生凉子的办公室,羽生凉子微笑地将这两份都与杜公平有关的文件交给了杜公平。
羽生凉子叹息,“看来你倒是要比我先离开搜查一课。”
杜公平看了一下手中国际刑警组织的文件,虽然心中早已经有这种准备,但是它还是来得比杜公平想像中要快很多。
杜公平皱眉,“部长怎么会就这么同意了?”
羽生凉子一副自己人的样子为杜公平解释,“部长为什么会不同意?搜查一课的警部想要再想往上升,就要送汤国等先进国家的警察部队进行培训。现在我们的警部不仅不需要培训,而且国际刑警组织还在点名需要。这本身就是一份很大政绩!为什么不签字?签字,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这就是可以到处宣传的政绩!不签,就是生米。说出来别人信不信还是两说。”
杜公平提问,“能不能不去。”
羽生凉子奇怪,“你不想去?”
杜公平,“我好像还没有在搜查一课待几天,再说我还要准备结婚的。”
羽生凉子瞬间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的小想法,“你是准备留在这里,为接下来的结婚做一些小准备?”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羽生凉子,“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又想升官,又想结婚,看来老天这是要惩罚你的好运!”
32.14 报道国际刑警一5008
很快杜公平将要去国际刑警组织的事件就被大多数搜查一课的同事们所了解、所知道、所传递。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搜查一课的同事们都过来进行了祝福和祝贺。因为不管从那一个方面来讲,能被调入国际刑警组织都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和承认。妒嫉、羡慕、复视等多种想法的人一定是有的,但所有人依然不管是虛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地过来进行祝福。
杜公平这一借调到国际刑警组织,杜班的几个人就立即将变成群龙无首的情况,被再次拆分成两个单独的小组都非常有可能。但是他们在跟着杜公平的这一段时间里,也是拿到了不少原来没有的功绩的。每一个人都积累积分都已经达到警部补的功绩,就是达到警部也有一个,所以大家也不能表示的太过贪心。
最后一件事件处理完毕后,杜公平匆匆地回了一趟藏马,对自己的父母领导大人进行了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工作和生活安排计划的汇报。简单的说,虽然杜公平至原来结婚的7月间这两个月,杜公平不能在东流球,但是由于杜公平这次配合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地点是纽市,在那边的婚礼协调工作反而更加地容易进行。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有善地改变杜公平与苏珊两岸两国分居的尴尬、不利局面,可以有善改杜公平与苏珊的相关的感情。只是在东流球这边的婚礼工作可能就照顾不上了,所以只能拜托两位父母大人来帮助处理了。
虽然这是一种给自己父母加压加担子不孝事情,但是为自己儿子服务,又是为了孩子结婚这样的大事,所以两位老人非常快乐且痛快地答应了自己孩子的请求。只是在表示支持的同时,依然不忘特别强调杜公平个人婚礼的重要性。对两个老人来说,工作上的工作永远是不可能全部干完的,但结婚!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杜公平对于自己的婚礼,经与苏珊、苏珊家庭、自己家庭的广泛沟通与妥协,基本上订下了在汤国举办一场,在东流球举办一场的基本原则。出于时间和位置上的考虑,可能先举办的,还是在汤国的婚礼。虽然出于男性人类考虑事情比较一般喜欢从简单、方便方面考虑的思考,杜公平认为自己父母根本不需要到汤国一趟,但是受到了自己的父母的严厉批评,并表明自己一定会参加杜公平在汤婚礼的意愿和决定。
在解决了藏马的事情,又在藏马待了两天处理了一些必须杜公平出面的事情后。杜公平才返回京洛,在京洛又参加了几场同事间的告别、祝庆聚会之后,杜公平基本也就到了国际刑警组织要示报到的时间。
飞机在纽市甘边国际机场落地,杜公平走出机场的出站口,到达接站大厅的一刻,看到的不仅是苏珊,还有那个总是胡子邋遢亚宾逊。
亚宾逊一上来就给杜公平一个无比热情的拥抱,并递了一束美艳的鲜花。
杜公平皱眉看了一眼亚宾逊,然后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旁,一把将花递入其中。杜公平的行为立即引起了苏珊的无边不解,因为将别人代表欢迎的花随意地丢入旁边的垃圾桶中,不管从那个国家看,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当苏珊转头看向亚宾逊时间,发现他并十分吃惊。
杜公平回到了亚宾逊的身边,不由地皱起了眉,“你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亚宾逊没有任何组织领导人的风派,颓废中年大叔般地挠挠头,“有一段时间了吧.”
杜公平开始揭开迷底,“你的这束花是刚刚拾来的吧?”
亚宾逊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发现的?”
杜公平,“就算是我并不太明白花语,也知道那束花的语是:你是我最深的爱恋,希望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而且从花束外的包装物来看,更不是便宜的东西。一看就是用来讨好爱人的东西。我想你不会对我这个同性,花这么大代价来表示爱意,而且是曾经的爱意吧?”
亚宾逊挠挠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有这么大讲究?不就是一束花吗?”
杜公平微笑看着亚宾逊,“亚宾逊探员不是在对我进行基本能力测试吧?而且花束中的卡片都没有取掉。一看这束花就是男生就来讨好女生,被女生当场丢掉的东西。我觉得至少的诚意来说,至少应该把上面的卡片去掉。”
亚宾逊,“哈哈哈哈,一个玩笑。”
亚宾逊微笑地再次拥抱杜公平。
亚宾逊,“欢迎来纽市,欢迎加入国际刑警组织。”
杜公平微笑地接受了亚宾逊的拥抱。但是在这之后,杜公平直接递过去了两份文件。而且特别将其中一份放到上面,示意亚宾逊进行观看。
杜公平,“根据京洛警视厅的批文,我将在整个7月举办自己的个人婚礼。所以,我在这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请您合理安排。”
亚宾逊,“该死!”
亚宾逊立即咬牙切齿起来,然后发现旁边的杜公平正露出一脸阴谋得逞般的灿烂微笑。
亚宾逊恨恨地瞪着杜公平,“那就不要怪我用工无情且冷酷了!”
亚宾逊说到做到,连一天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就拉着杜公平直奔飞机旁边的空警办公室。根据不考虑杜公平与苏珊这两个恋人刚刚见面,需要有些男女私*的时间。
苏珊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在大事上面非常的大度,只是与杜公平约好两人之后如何联系之后,就离开了。
当然杜公平用哀怨的目光看向亚宾逊,以表达自己强调的感情不满时,亚宾逊只是拍了拍杜公平发出叹息的声音。
亚宾逊,“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你找到了一个非常非常不错的好姑娘!”
于是杜公平终于不生气了。杜公平非常理直气壮地说,“是的!苏珊是一个好姑娘。”
……
在汤国空警部队和地方警察部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在飞机场区,他们有着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审讯设施等,就是执行的设施。空警部队执行的也是联邦法律,而地方警察部队则会执行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方法律。
亚宾逊拉着杜公平来到这里,直接把杜公平丢入到审讯室,并给他一个搞定审讯对象的命令后,杜公平就开始自己平生第一次与国际警察部门的合作。
亚宾逊给杜公平的这次任务正是杜公平上次在飞机上现场抓捕到的那个飞机恐怖事件的罪犯汤姆森,一个非常英伦人的名字,这个民族男人的一般是一种安静、腼腆、内敛的性格,只有在熟人面前,他们才会完全放松下来。而对着陌生人或是外国人时,他们总是拘谨的,甚至局促不安的。这一点使杜公平有一点点头痛,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是审讯这个家伙的最好选择。杜公平认为的最好选择是一个同样的英伦人。但是警察是纪律部队,纪律部队一个习惯就是,不管你再有什么意见,你都需要需要服务命令。所以不管杜公平个人有什么样的一个想法,杜公平都必须搞定这个自己熟悉的罪犯来作为自己投身国际警察部队的完全一步。
杜公平在审讯室中研究这个劫机犯罪的种种资料时,杜公平的老朋友,那个大家在飞机上曾经相谈甚欢的国际航班杀人、勒索、绑架、恐怖等罪名的罪犯汤姆森被带了进来。
汤姆森此时进来的形象绝对对得起他众多一级指控刑事罪名的身份,一身天蓝色的囚服,上面双手戴着手铐、下面双脚带着脚镣,手铐和脚镣之间还有一根长长的银制的、十足粗的铁链。两名强壮的警察一左一右的保护着他来到了杜公平对在的审讯桌对头之后,将他的手铐和脚镣都连到这个焊在地面上钢制桌子上后,才表示杜公平可以与他说话了。
由于大家可是曾经非常要好的老朋友,杜公平立即如同好朋友般打起了招呼。
杜公平,“嗨!过得怎么样?”
汤姆森有点小吃惊,“原来是你。”
汤姆森这是有些警惕的表现,这并不是杜公平所希望的。因为根据这个民族的一般特性,如果陌生人,他们总是拘谨不安的。所以首先必须打消对方的警惕。
杜公平一副非常坦诚的样子,“是的!是我。”
汤姆森一副非常颓废的样子,“过得不怎么样,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戒烟了。”
杜公平,“戒烟?”
由于汤姆森对自己的陌生和局促非常明显,所以杜公平准备与汤姆森拉回家常。
汤姆森,“是的!这里的烟太贵。我买不起。”
犯罪到是不反感杜公平将他抓起来,反而感叹监狱的生活并不容易,感叹他正遭受着一些来同样是犯人的欺负。监狱里的一些事情杜公平还算清楚,这是一个物资和精神文化生极其贫乏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香烟等物资几乎就和外面的金钱等价,而且是有价无市,根本不是外面市价的几倍、十几倍可以搞定的事情。
杜公平露出理解的表情,有些与敌同慨的提问,“这里好像只是临时看押所吧?”
汤姆森看了看审讯室旁边的那个单面玻璃,“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受到了某些人的鼓动。”
杜公平哈哈笑了起来,“这种情况在各个国家都一样,你可要知道你可是给许多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汤姆森一脸颓废,“所以现在我很乖。”
杜公平如同老朋友地拉开话题,“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汤姆森认真地看了一眼杜公平,“你现在又回到这个案子上了?”
杜公平实话实说,“是的!他们把我借调过来几天。”
杜公平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打一个小小的隐藏。那就是杜公平并没有说清楚,自己是被汤国国土安全部,还是汤国fbi,还是纽市警局,还是国际警察组织借调过来的。因为杜公平不想给眼前这个罪犯任何的信息,如果说自己是那个部门借调来的,聪明的罪犯立即就可以知道自己犯罪的严重程度。
汤姆森,“你可以说说看,但我不一定回答的。”
杜公平,“其实我就想知道你要抢那么多钱干什么?就是你花钱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吗!”
杜公平这个仿佛与任何犯罪无关的问题立即使汤姆森放松下来。
汤姆森好奇,“你就想知道这个?”
杜公平一副只是聊家常的样子,仿佛这一次审讯并不是要审讯出来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大家相互之间打一个招呼一样。
杜公平,“是的!有问题吗?”
由于没有任何涉及犯罪的内容,汤姆森立即答应,“没问题!我的计划是,第一把欠黑帮和高利贷的钱还上。然后去阿斯维加斯。”
杜公平没有选择明显有些小问题的内容:把欠黑帮和高利贷的钱还上。而是选择汤姆森不会警惕的问题:阿斯维加斯。因为在汤国语言中,阿斯维加斯虽然是一个地名,但是它最重要的内涵就是赌场和赌博。
杜公平,“赌场?”
汤姆森一脸兴奋,“是的!而且那里不仅有赌场,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女。”
人类最大的爱好是做梦。不管是真实现,还是没实现的。汤姆森一谈到这些,就不由自主地陷入兴奋,开始讲一些他原来设想的,不断花钱进行各种浪的美妙梦想。
杜公平这时适时地,只做为一个非常良好的听众,最大限度地满足着自己顾客的需要。在对方慢陷入一种自我的无限发挥状态时,杜公平突然开始提问。
杜公平,“听起来很不错!不过为什么没有你的合作伙伴呢?你们能够合作干这样大的事件,现在中至少应该是相互信任的朋友吧?”
汤姆森毫无意识地本身回答,“我和他不熟。”
杜公平立即表达出一种惊讶的表情,“啊!”
汤姆森,“你不信?”
杜公平,“你会信吗?”
汤姆森想了想,“如果我是你,我也可能不信。但是事实真是如此的!”
罪犯和杜公平谈得很开心,于是开始讲述着他和自己同伙的真正关系。其实这些内容在之前的审问中,这名犯罪并没有隐瞒,也是同样的解释。所以这名罪犯也说得毫无任何的心理压力。
但是杜公平这样长时间陪罪犯吹牛,一直进入不了正题的情况正被站在旁边监视室中的一名警官非常不满。于是这名警官开始对同样站在监视室中的亚宾逊进行质问。
这名警官,“你相信他可以取得进展吗?我怎么感觉没有什么内容,只是瞎聊天呢。”
亚宾逊,“是的!我相信。”
亚宾逊将手头的一份文件递给了自己的同事。
这名警官,“这是什么?”
亚宾逊,“对警探各项能力的评估。如果你直接去看这里面对他审问能力的评估,会发现这一项的能力评估是a+。”
这名警官看着自己的报告,“a+?这是由谁来评估的?”
亚宾逊,“东流球警察本部。我们通过特殊的渠道,得到了资料。”
这名警官明显有些种族歧视的主观,“东流球人?东洲小矮子!我不信任他们的评估体系。”
亚宾逊又将一份文件递到了自己同事的手中,“fbi的评估体系,你总能相信吧?”
这名警官奇怪地看着这第二份文件,“fbi怎么会有他的评估内容?”
亚宾逊,“因为他曾经为fbi服务过,犯罪实验室,听说过吧?就是在那。”
这名警官态度明显认真很多地翻动第二份文件,一会儿以后用非常严肃的目光看着亚宾逊,“这里并没有对他审讯能力的评估!”
亚宾逊,“因为他当时只是支授和分析工作,所以对他一线做战的能力并没有评估。但是内容的其他评估内容却和东流球警察本部的评估分值是相近的。”
这名警官依然倔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亚宾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通过关系,询问了其中的原因。就是为什么会给这么高分值的原因,你要知道他可是刚刚加入东流球警察部队不到一年的菜鸟警察啊!”
这名警官,“你这样一说,我也好奇了。”
亚宾逊,“那是因为他在警校培训的时候就处理了一起整个警视厅都无法拿下的连环杀人狂的口供。”
亚宾逊说着,看向里面仿佛是与犯罪正在闲聊一般的杜公平。
亚宾逊,“审讯就是审讯,是一种结果最重要的工作!不管什么方法拿下犯罪,拿到口供才是最最重要的。方式倒不是最重要的。对了,还要合法。因为我们是警察!”
亚宾逊强调着最后的一句话,微笑着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事。
32.15 报道国际刑警二5375
亚宾逊和自己的同事私聊的时候,杜公平与对面犯罪聊得开心。聊到梦想,不管能不能实现,都会是美妙得要命。就算是罪犯也不能例外。
杜公平,“可是你怎么能够保证钱能够到自己的手中?要知道那可是一笔非常巨大的款额。”
汤姆森,“我们发给航空公司的账号是一个特殊账号,只要有钱进入,那笔钱就立即分成100份,打到不同的账号。而那些账号又会再进行不同的分裂,最后真到叫国际刑警组织无从查起。然后这些帐号的钱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汇总起来,最后到达我们真正的账号中。”
杜公平,“但是我依然觉得你和我说的不是一会事。我是说你怎么才能保证你的那份钱到达自己的手中?”
罪犯停了下来,对着杜公平笑了一会儿。
汤姆森,“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这是特殊的渠道,地下世界的特殊渠道,虽然成本会非常高,但是非常安全。”
杜公平拿出了一份文件丢到这名罪犯的面前,“我相信你说的前半部,就是那笔钱会不断地分裂,最后叫国际刑警组织无从查起。但我也认为你拿不到钱。”
汤姆森微笑,“你想说什么?”
杜公平微笑,“你到银行取过钱吗?”
汤姆森,“当然。”
杜公平,“我不知道你取过大额的钱款没有。但相信你一定知道,如果是大额的钱款,一定要与银行提前预约你才可能拿到钱。而这种预约如果数额特别巨大的话,还要提前两三天。这一点常识,你应该知道吧?”
汤姆森不再笑,严肃且认真地说,“我们走的是汇款,不是现金!”
杜公平继续微笑,“银行汇款也是一样,银行与银行间的汇款也一般需要两三天才会真正到。你知道为什么银行与银行之间的汇款总会需要两三天呢?按理说,如果仅仅是数量的话,当天就可以完成。为什么还需要两三天呢?”
汤姆森表情更加严肃起来,“你想说什么?”
杜公平,“我想告诉你的是!就像你的程序齐全,任何银行想要真正汇款,他们还是要走自己内部的批准流程,这种流程就要延误两三天。这不是银行有意在拖延,是任何银行的流程都会差不多。所以,你认为世界上任何一家银行可以拒绝汤国政府的合理要求吗?而且你们给的还是一家汤国银行,还是一家与政府关系不错的银行。你们也太开玩笑了吧!”
汤姆森开始愤怒,“这不可能!”
杜公平,“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我刚才交给你的文件。这一点,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不需要骗你。对不对?”
汤姆森真的低下头去杜公平提供给他的资料。这是一份真正的材料,是一个有着银行之间转账时间的新闻报道,一份经济类的报纸。主要说的内容就是现代银行转账时间的拖延已经影响到现代快速发展的现代商业经济的状态。杜公平当然不会告诉这个罪犯朋友,这篇文章虽然是真实的,但是它是指一般的商业活动中的银行转账中存在的普遍问题。而这名罪犯涉及的事件,到时一定会走特殊流程,当然就不会那样复杂了。但是杜公平相信这名罪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杜公平之前对这名罪犯的资料浏览中,已经发现这名罪犯的学历和社会经历比较简单,根本涉及不到这种非常大额的汇款和取款事件。所以杜公平相信这名罪犯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相信他之前的犯罪过程最后也将拿不到任何的钱。
汤姆森非常认真地将手中的报纸看了好几遍,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目光中充满了一种被自己人欺骗的愤怒。
汤姆森,“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继续微笑,“我只是认为你的同伙,并没有想活着离开的想法。你认为呢?”
汤姆森,“这不可能!”
杜公平,“为什么不可能?只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一样,你们劫机,勒索到钱后,你还有许多梦想和计划打算。但是他呢?没有,一点也没有。正常的人会这样吗?”
罪犯完全沉默了下来。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杜公平的话,或者说他现在的思考内容和思考方式已经完全被杜公平左右。
汤姆森,“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仿佛自己人一般微笑,“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我们想知道什么!难道你就不对这种奇怪的情况产生好奇吗?”
罪犯再次沉默,不过这次的时间没有上次那么长。很快这个罪犯就进入到杜公平要的,积极主动配合杜公平寻找线索的状态。
汤姆森,“我们是在拉斯维加斯认识的。那时我正被一个放高利货的家伙毒打,他救我,并为我偿还了高利贷。”
杜公平微笑,“太巧合了!你认为呢?”
在杜公平的引导下,之前还遮遮盖盖的罪犯,一下子就如同倒豆子一样,不断把自己所能回忆起来的一切,不断告诉给杜公平。监视室中的亚宾逊则开始为杜公平鼓掌,虽然杜公平听不到,但是亚宾逊的目的也不是叫杜公平听,而是把目光转向自己旁边的同事。
亚宾逊,“怎么样?”
亚宾逊的同事看着现在这种审讯里的情况,已经明白这名罪犯已经完全被杜公平拿下。于是只好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判断,“好吧!我承认他还有一套。”
这名被抓的罪犯的个人故事在杜公平的帮助下开始不断补全。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可以说是一个名职业的杀手。从过军,也坐过牢,完全是那种有一天,过一天的家伙。他遇到那个比克也非常偶然。
在高利货的手中救了他,并把他的欠款还上后,在一个双方臭味相投机会里,比克说出自己的劫机想法。然后这个倒霉的家伙就显示出比比克更加主动的积极性,全身心地开始投入这种可以改变他未来命运的伟大事业中。汤姆森当时的感觉当然是他一直在引导着自己同伙比克。但是事情一件一件地讲下来,计划是比克提供的、武器是比克搞来的、洗钱渠道也是比克找来的,包括帮他换身份上飞机也是比克完成的。而这些要命的分支故事,他却一点也不了解。
杜公平可怜地看着自己对面的汤姆森,“你真的有脑子吗?”
汤姆森立即暴怒起来,“你在嘲笑我!你在看不起我!”
杜公平,“好吧!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么我就向你进行道歉。但是你自己认为这些事情有没有问题?你对那个家伙有什么了解吗?你对如何保证自己利益有什么计划吗?”
汤姆森慢慢地平静下来,“你说的有道理。”
杜公平,“谢谢。”
汤姆森,“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他真的不够了解。真不是为什么,那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过。”
杜公平,“需要我安慰你吗?”
汤姆森,“不需要。”
亚宾逊领导的这个小组是负责国际劫机事件的一个联合机构,其实不光有汤国的警察部门,就是东流球的警察部门其实也是参加他们的联合网络的。只是由于在大多数国家空警的体系是一个独立的警察体系,所以他们和纽市警察部门费兰克他们虽然接触,但是相互合作不大。但是他们与东流球的警察本部合作还是感情很好的。这是由于东流球是一个小国,所以他的空警部队其实是直属警察本部的。亚宾逊也是由于这样的关系,直接从东流球的警察本部把杜公平从京洛警视厅给借调了出来。
就杜公平对亚宾逊现在案件的相关卷宗的学习和阅读,从某些方面来讲,这起事件其实已经可以结案。由于策划并实施这起劫机勒索事件的两名犯罪,一名当场死亡,一名当场被捕。而且被捕的并没有隐瞒什么信息,基本上该交待的都交待。这已经是一起可以直接交与法厅判罚的事件。
但这并不是杜公平自己主办的案件,从杜公平的借调身份来言,杜公平只是到国际刑警组织的纽市分部来参加那起他曾经经历过的可怕劫机事件。所以在这之后,杜公平曾经参加了一场针对他的事件再次讯问记录。这是一场由亚宾逊亲自进行的讯问,或者说是审讯。讯问之后,亚宾逊突然笑着对杜公平说。
亚宾逊,“希望你能理解,这些都是程序要求。”
杜公平,“是的,我理解。”
亚宾逊,“很好,这样我们就有了很好的合作开始。”
杜公平,“我会努力配合。”
亚宾逊,“你就没有一点好奇?要知道,好奇可是刑警基本的素质。”
杜公平,“好奇,你指的是那一些部分?”
亚宾逊,“当然是这起事件了。”
杜公平,“好奇!我当然好奇了!如果按我一直办案的程序和进展来言,这起案件其实早已经可以结案。但是我相信你这样做,一定有你这样做的理由。”
亚宾逊,“很好!我欣赏你直率的态度。这样说吧,如果一般区域性的警察部队,这起事件早已经可以结案。但是我们是国际刑警组织,我们的主要工作并不是结案,而是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从而了解国际性、跨国犯罪的基本情况,从而确认是否是跨国组织进行了犯罪。比如:国际恐怖组织。”
杜公平,“我想我有些明白了。看来你是有些发现了。”
亚宾逊,“是的!感谢你当时的提醒。那个钱包照片中的女孩,记得不记得?”
杜公平,“那个黎巴嫩欧里人的女孩?”
亚宾逊,“是的!根据你上次提供的信息,那个女孩应该是黎巴嫩欧里人的分析,我联系了我们在那里同事。我的同事告诉我,现阶段那里的伊教极端组织活动活跃。那些组织中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成员,有点像我们的美女间谍,负责用性、爱情、金钱或者教义来招募一些非伊教传统地区种族的人员加入这种极端组织,从事恐怖活动。他们称这种女孩为鸽子,而那些受这个鸽子控制的恐怖分子为幼鸽。”
杜公平,“你认为这是一起恐怖组织事件?但是现在在我们手中的唯一活着的犯罪实施者,各种事实仅能证明他是一名普通的罪犯。所以,你开始怀疑你的判断?”
亚宾逊一个响指,“我喜欢你的聪明!是的,是这样的!这个家伙,可能法厅和空警都为之满意,但是我并不满意。”
杜公平,“但是根据我对他基本情况了解来判断,他其实是一名非常普通的罪犯。犯罪只是为了他们个人非常单纯的物质需求,他不可能是一名恐怖分子。”
亚宾逊惊奇,“你见过恐怖分子?”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亚宾逊,“如果你阅读过我的履历,相信您会发现我其实是从高中时期就已经展示自己的侦探天赋的,而那起最初展示我侦探天赋的事件,其实就是一起与恐怖事件有关的事件。”
亚宾逊,“哈哈哈哈,对不起!我想起来了。看来找你过来的选择是正确的。”
亚宾逊兴奋地把杜公平带到了另外一间的办公室,指着几面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的人物照片,以及相互之间用不同颜色钉针和红绳接接起来的人物关系网络。
亚宾逊,“这些就是我最近时期,收集来的相关信息和相关人物。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恐怖主义的定义是指通过暴力、破坏、恐吓等手段,制造社会恐慌、危害公共安全、侵犯人身财产,或者胁迫国家机关、国际组织,以实现其政治、意识形态等目的的主张和行为。说实话,这事件中,我最大的疑问是,只有金钱,没有什么主张。”
亚宾逊点头,“这确实令人奇怪!”
杜公平,“而且恐怖分子其实和一般犯罪相比较。虽然看起来都实施犯罪行为、都是肉食类动物,但是就像狼群和猎豹一样区别巨大。大家实施犯罪行为的根本目的都不是一样,就算待在一起,也很难不产生什么相互的矛盾。就以本案的罪犯一样,我不认为他会是一个为主义不为金钱的家伙,而且是不怕死的恐怖分子。更别说是和他们进行合作。”
亚宾逊问,“难道不会是为恐怖组织谋求活动经费?就是我们现在查的那个银行账号,就是一个伊教地区的国际银行账户。”
杜公平,“恐怕组织最大的特点是不缺人手!而且他们更信任自己人。我没有想出,他们必须找外援的理由。而且据我所观察,我们现在抓住的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合作伙伴。”
亚宾逊,“你有点说服我的!你认为这件事件的前因后果是什么?”
杜公平,“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我出现的话,它应该发展的方向和结果是什么?你要知道,比克是一名空警,而是一名资深空警!他应该对空警处理事件的游戏规划应该是非常的了解。所以除去我这个突然出现的意外因素的话,它的故事进展应该是什么样的?”
亚宾逊认真思考。
亚宾逊,“我想,航空公司会妥协!”
杜公平,“会妥协?”
亚宾逊,“是的!这起事件虽然被我们定义也成为一起劫机事年,但事件从头到尾。犯罪分子都没控制,或者试图控制飞机的主权。所以国土安全部、军队都没有任何借口,将飞机进行击落。这种情况下,航空公司会从自己的公司信誉出发,支付给罪犯他们所要的赎金。而且这笔赎金,会有很大一部分,由航空公司进行投保的保险公司进行支付。”
杜公平,“这样说的话,他们很可能得到这一笔钱,对吗?”
亚宾逊,“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情况来说,他们得到这一笔钱的可能性会非常大。”
杜公平叹息,“现在想一想,航空公司真的应该我一笔大大的感谢金,仅仅一个终生vip顾客待遇好像我非常吃亏。”
亚宾逊,“哈哈哈哈,这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你在现在可是公职人员!要感谢金,就不怕东流球的廉政部门查你?”
杜公平也笑了起来,“哈哈,我只是想想玩!不过这件事情,如果是一起设计非常周详,而且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的犯罪事件的话。你会有什么想法?”
亚宾逊,“难道那个女孩的出现是偶然的?”
杜公平,“也许是偶然,也许不是偶然。”
亚宾逊皱眉,“你在玩哲学游戏吗?”
杜公平,“我只想这起事件看起来非常简单,但真正想要成功地谋划它,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犯罪分子可以实现的工作。所以我查询我们的比克先生的履历,它使我知道比克先生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军陆战队士兵。汤国普通士兵的水平就这样高了?还是我们有什么不知道故事?再者说,我们的比克先生退役后不断加深了自己的知识和能力的培养。但是如果具备这样的基本素质的话,他一定会在当兵时就已经充分体现出来,那么他一定不会是普通士兵的!”
杜公平一边说一边自己疑问的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亚宾逊。
亚宾逊苦笑,“果然是名侦探!叫你一好奇起来,一件件不被人重视的事情就纷纷出现。不过,这些我并不是没有思考和调查。根据我的调查,比克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军陆战队士兵。”
杜公平微笑,“难道你认为这起事件还存在着第三个以上的罪犯?”
亚宾逊,“而且根据我的调查,我认为比克不具备调查、收服现在这个家伙的能力。而是谁在背后帮助了他的呢?”
杜公平,“有什么调查收获?”
亚宾逊,“正在调查。我们一起到拉斯维斯去看一看?”
杜公平微笑,“你是老板!”
……
32.16 报道国际刑警三5163
以一直以来的杜公平经历,几乎从杜公平开始与美弥子合作,进入到侦探这一职业界以来。所有的刑侦事件好像从来都是杜公平为主,进行着各类事件的侦查活动。而这次事件所有的活动的主导都是由亚宾逊为主导的,杜公平也并不准备改变这一样情况,因为本来他就是借调来到国际刑警组织来帮忙的。同时一个部队、一个团体,它的主帅必将是这个部队、这个团体的灵魂,决定着这一部队、团体的能力、方向、意志和成果。亚宾逊是久富盛名的国际级刑警,而且这起案件,又是他所擅长的案件领域。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指挥别人的地方,而且能与亚宾逊这样的国际级刑警合作,在东流球警界其实都算是一种资质。所以,杜公平一直压低自己的姿态,报着学生和学习的态度。
拉斯维斯警局,一下飞机的亚宾逊就到得了一个叫他十分不满意,或者说是愤怒的消息。那个被他点名叫这里警察帮助控制、抓捕的高利贷家伙消失了!
亚宾逊愤怒,“这绝对是警队里面有他的朋友,向他通风报信了!”
亚宾逊在无人的地方,悄悄地着杜公平释放着自己的愤怒,但是同样的事情,他并不会当地的警局中表现出来。没有办法亚宾逊如果还想在这里进行工作,就还需要当地警局力量的支持。
杜公平本来并不想发表什么自己的想法,但亚宾逊说完后,就目光直直地一直盯着他,表明是叫他说话。这使杜公平不得不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
杜公平,“其实也这很正常。如果他在这里的警局没有自己的朋友,他凭什么可以在这个以赌博而著名于世界的地方站住脚呢?”
亚宾逊,“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高利贷者,也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相信他也不想自己永远被警察盯上,而且是国际刑警组织加国土安全部加fbi加……。”
亚宾逊看着杜公平,示意杜公平继续。
杜公平,“既然是生意人,消失一定会影响到生意的。相信只要有一个善意的信号,表明我们并不是来杀人放火的,只是想友好地交流点信息。他一定会出现的。”
亚宾逊想起了一会儿,点点头。
亚宾逊,“你说的话。”
杜公平微笑,“在这里,我没有这样的渠道。”
亚宾逊微笑,“没关系,我有!”
果然,善意的信号散放,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一名低矮、肥胖的家伙敲响了亚宾逊在酒店的房门。不知道,亚宾逊是怎么想的,亚宾逊打了一个电放把住在另一间房间中的杜公平给叫了过来。
亚宾逊一指已经坐在亚宾逊房间床边沙发上的那个陌生家伙,“他就是那个放高利贷的家伙。”
杜公平微笑地对着那个家伙,以东流球习惯的打招呼的方式微躬施礼,“你好!我是杜公平。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那个家伙立即尴尬地站起,不知道是应该握手还是鞠身,“你好……我是塔塔卡里.布鲁士!”
亚宾逊大马金刀地坐到他的对方面,示意他坐下。
亚宾逊,“说说吧,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为什么专门从纽市飞到拉斯维斯来找你的吧?”
这位消息灵通的高利贷商人立即恢复了自己的自信和风度,“是的!我知道。”
亚宾逊,“这是什么故事?”
高利贷商人微微有些尴尬,“也就是什么故事,其实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件。你们要知道这里是赌城,经常会有一些欠下巨额赌债,根本就还不起钱的家伙不断产生。恐吓、殴打、放血、切指……,当这些老派的办法都用尽,他们也不可能还清他所欠下的债务时,这些曾经代表金钱的债务其实就变成了一种死债。我们是商人,我们不可能放任这样的债务真的成为万年死债,所以就会产生一些地下的拍卖程序或渠道。这其实就是像一般的银行债务拍卖一样!只不过,我们拍卖的是人。”
亚宾逊不解,“是人?”
高利贷商人,“是的!因为这些债务人中总会有一些人,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才能或能力,或者他们会因为品德高尚,愿意做一些有益他人或医学的事情。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会把这个人连同他债务一同拍给有意出资的人。”
亚宾逊想了想,点头认可视个高利贷商人的所说,“我听说过这样的事。”
高利贷商人讨好地微笑,“是的!我们是生意人。虽然大家执行的法律不同,但是我们也是绝对需要遵纪守法的。”
亚宾逊,“汤姆森的债务你卖给了谁?”
高利贷商人尴尬,“对不起!我没有进行记录。”
亚宾逊,“从那家银行打来的,你总知道吧?”
高利贷商人,“现金!对方使用的是现金。”
这个高利贷商一副这只是一个成功、正常、普通的高利贷死债处理程序的表情和态度,这使亚宾逊十分地无奈。因为短时间亚宾逊还真拿这个家伙没有太好的办法,如果动粗,这个家伙再次消息。那种情况也不是亚宾逊所需要的。亚宾逊只能与他约好以后常联系、想到了什么及时汇报的两个条件后,将这个家伙放走了。
案件再一次陷入到死循环。送走那个高利贷家伙后,亚宾逊看向杜公平。
亚宾逊,“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你是boss啊!”
亚宾逊,“我叫你先说。我把你调来,就是相信你有出众的能力。而不是一个打架斗殴的马仔。”
杜公平,“好吧!我先说。我认为如果你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就确实有一个幕后高手,正在利用汤国现在的地下犯罪网络,计划一些事件。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现在的地下网络,也不是谁谁谁都可以搞定的事情。所以,我们完全是在黑暗中,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亚宾逊,“你认为,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会计划什么样的事情?”
杜公平笑了。
杜公平,“这根本就无法预测!我之前看过一个非常好的冷笑话,就可以很好地解释这一情况。同样是一根蜡烛,又人会认为它缺少的是一个蛋糕,而有人会认为它缺少的一根皮鞭。”
亚宾逊想了一会儿,哈哈笑了起来,“很好的一个笑话。同样一个刀,有人会它来做饭,有人会它来杀人。”
杜公平,“是的!从某一方而来讲,汤国的国家安全系统,并不是一个完善的安全系统。预防犯罪系统也是一样。”
之后,亚宾逊并没有多说什么,让杜公平自己回去。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方式,必须有当地警察方跟在旁边。好在亚宾逊同时作为汤国国土安全部的特工,不需要这样的特殊规定。只是事件的进展在杜公平看来,并不是很大。因为其中最关系的人物,那名黎巴嫩女孩,亚宾逊一直没有找到。随着杜公平加亚宾逊小组的日子的增长,一些事件杜公平也开始知道。比如亚宾逊关于此事件是一起恐怖事件的定义,其实在汤国空警系统中是存在反对意见的。对汤国空警系统,他们更希望此事件已经完成。因为现在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各方大家都满意的一个结果。政府满意、航空公司满意、空警系统满意,更难得是媒体们也满意。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章。但是不知道亚宾逊是走通了那一个方面的关系,竟然依然有着可以进行调查的授权和预算。
对于杜公平来说,这只是一个在国际刑警组织内部,跟着知名专家、教授进行学习的日子,所以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同时,出于对这起亚宾逊十分看中事件的好奇。杜公平并不满足对手头文件的查看和研究,还专门申请了对比克住所的搜查申请。
在亚宾逊的办公桌前,亚宾逊一边看着手中的申请,一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杜公平。
亚宾逊,“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微笑,“因为没有想法才特别申请的,可能到了罪犯的住所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亚宾逊批准了杜公平的申请,实际上杜公平现在也不明白他一直在忙碌什么,总是见他不断地与各方进行联系,反而是杜公平这些他直接的下属慢慢没有什么具体事情可以做了。
亚宾逊在文件上签字,“我同意你的申请!但是明天有空的情况下,去一下这个地方。”
亚宾逊将一个地址交到了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奇怪地看着亚宾逊,但亚宾逊仿佛是并没有什么兴趣解释,只是低头研究着自己的文件和资料。只是在杜公平要离开亚宾逊的办公室时,亚宾逊突然出声提醒。
亚宾逊,“这件事情不要叫别人知道!”
杜公平奇怪,“什么事情?”
亚宾逊,“就是你要去的那个地址。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小未婚妻。”
杜公平,“是的,长官!”
虽然心中存在着太多的疑惑,但是出于警察纪律部队的本能,杜公平依然对亚宾逊的特别要求表示的坚决执行的态度。
那个被杜公平阴死的空警比克也是在纽市居住的。比克属于比较典型的汤国人,往好里说,是自由奔放;往坏里说,是有今天没明天,日子根本没有计划。在纽市居住的也是按月交房租的公寓,也是在他成为空警后,在这里租下的长期住所。这里面就存在着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在纽市租公寓的空警、空姐、机长非常多。而且可能是出于一种安全或熟悉人群的考虑,大家一般租的一般都在一个相同的公寓社区。比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考虑,居住的竟然是一个比较混乱的社区。公寓的房间已经警察查封,杜公平出示了自己的批文后,房主就打开了房门,放杜公平进入了房间。
杜公平随手关锁了房门,这是他在fbi的时候听一些探员讲的一些鲜血教训,总结出来的工作小细节。如果探员独自一人到罪犯的家中或犯罪现场进行调查,一定要小心会有罪犯或罪犯的同伙回去或到达。这些事情真的会经常发生,因为真的有罪犯或罪犯同伙回到罪犯家中或犯罪现场的,fbi是为这个小细节死过不少人的!所以对自己探员进行培训时,特别强调过。
这里是汤国、是纽市,杜公平必须入乡随俗。在关锁了房门后,杜公平对照着自己的头上的文件照片,一个在房间的各处脑补着当时还没有被警察搜刮时的房间情况。
照片中显示的房间,是一个比较整洁的房间。这一点,杜公平就认为非常异常。因为在汤国,大多数男性的房间都比较混乱,特别独居的男人。比克根据调查着并不是什么强迫症患者,所以照片中显示的房间就有问题。根据文件中的记录,房主说并没有人出入比克的房间。这就更奇怪了。
杜公平在房间的四周或坐或卧,努力脑补、模拟着罪犯在这里生活的现景。但实际上的收获并不大。对于这一点,杜公平倒是没有什么失望。因为参加这起事件的探员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能力平庸的家伙。如果真的可以有什么发现,杜公平相信他们也一定早就发现了。
杜公平离开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这里的居民也慢慢都从自己工作的地方回来,使整个社区显示得活泼生动起来。社区的篮球场,已经有放学的小孩早早来占地方,打球。这是一种非常温馨、朴实的场景。杜公平坐到球场的旁边,给苏珊打了一个电话,相约着接下来的两人活动。
苏珊在了解了一下杜公平现在的位置后,认为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并不远,于是叫杜公平不要走,她开车过来接他。于是,杜公平就坐到了球场边缘的石制长凳上观看起场内小孩们的打球。
一个一身火热队球衣的青少年,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白人小男孩拿着一个篮球走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小孩,“您好先生,你是一名探员?”
杜公平微笑,“是的!你可以这么认为。只不过我现在是为国际刑警组织工作,并不是纽市警局的探员。”
小孩,“您来是为了比克先生的事情吗?”
杜公平微笑且友好,“是的。”
小孩,“比克先生真的是一个坏人吗?”
杜公平,“虽然不知道他平时为人怎么样,但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随便拿去别人性命的权力。就算是总统先生也是一样。而比克,他直接造成了5名无辜平民的死亡。他们或者是别人的丈夫、或者是别人的儿子、或者是别人的妻子、或者是别人的女儿、或者是别人的母亲……,所以可以这样说,他直接造成至少5个家庭的不幸。”
高中生一时非常的沮丧,竟然非常的难过。
杜公平,“你和比克认识吗?”
小孩,“你会带我去警局吗?”
杜公平摇头,“不会。比克先生已经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我只是感兴趣的是什么造成这一些。因为比克的同事都不敢相信这件事,他们告诉我比克是一个好人。”
小孩,“比克先生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好人虽然也难免犯错,但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错。对吗,我的朋友?”
小孩,“是的,先生。”
杜公平,“我们可以聊一聊我们个自认识的比克先生吗?如果他是一个好人的话,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呢?”
高中生小孩点头,坐到杜公平的旁边,两人一边看着小球场中的比赛,一边气氛轻松地聊着天。直到苏珊到来后,杜公平抱歉地告别高中生,离开了这里。
苏珊,“谈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很有意思的一个小孩。”
苏珊笑了,“你才多大。”
杜公平也笑了起来。严格来说,自己也不过刚刚比那个小男生大个五六岁。
杜公平挠挠头,“可能是我接触到的人一直都比我年龄大吧,我好像也把自己带入到他们的年龄段。”
苏珊,“这其实是他们对你能力的认可,只能他们一直都把你当做同年龄段的人,你才会把自己带入到他们的年龄段进行思考。所以,杜公平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杜公平,“是的,我一直都是一名非常有能力的家伙。”
杜公平和苏珊相视而笑。
苏珊,“从那个小男生那里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摇头,“没有。”
苏珊好奇,“没有收获?我怎么看你和他相聊甚欢。”
杜公平,“哈哈,其实侦探工作本身就是极无聊的,大多数的信息收集都可能是无用之功。能有十分之一的信息可用度,都是运气好到极点。”
苏珊好奇地把眼光投向杜公平,仿佛在提醒杜公平,她可是警察世家出身的女孩。
杜公平,“我可不是丹尼尔那种警探,而且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方法。”
苏珊,“好吧!我不管你的工作,现在我们到那里吃饭?”
杜公平,“听你的!”
杜公平和苏珊共同吃了一个属于情侣的温馨的晚餐,当然饭桌之上,除了感情,两人结婚事业的进展和安排也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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