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身份揭晓（2/2）

“你并不是凡人，对不对？”东方磬璇抬眼看向他，目光无比冷厉，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去考虑冷无言的身份。

一直以来，她都不曾想过这样的可能，可为什么偏偏在刚刚，自己的脑海里竟然会闪现那样的场面呢？

“磬璇，你记起来了？”冷无言的眼底的喜色渐渐晕染开来，握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我的确不是凡人，但也不是神、不是仙、更不是妖、不是魔。”

“你是冥王。”东方磬璇心中犹如浪涛翻涌，无法形容。

“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冷无言语气淡淡，似乎再说一件与他全然不相关的事情。

“五千多年前，那一场天地浩劫结束之后，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东方磬璇望着他的眸子，心微微颤抖起来。

“时间太久，久到我都要忘了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我只记得睁开眼的时候在一个空无一切的空间中，在那里，我只能看见白昼和黑夜，没有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山川河流、只是一片苍茫。”冷无言缓缓叙述起五千多年前的事情。

“还记得，当初天地的那一场浩劫几乎要把整座诸元**毁灭，而我也是应劫而生的，属于黑暗，也属于光明，还记得么，这些话是你告诉我的。”往事一幕幕的复现在眼前，他的眼底涌上丝丝温暖，当初和还是黑暗破坏神东方磬璇的第一次见面，历历在目。

东方磬璇的唇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悠悠道，“当初你不过十八岁而已，因为是应劫而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无人能比，你年少气盛，来到离神邸最近的天海楼的顶端，大骂神不顾万民生死，实在该死。”

“后来我看见了你，那比九天更高的神界，千万道绚烂光芒下，那双温柔中饱含智慧的清澈眼眸，我深深记在了心中。”冷无言神色迷离的勾了勾唇角，接着道，“如果不是你或许我还是那么的狂妄自大，那么的自以为是，不是经过生死的磨练，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