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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许多年来，就算自己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也是可以看到最前方的那一个人，作为他们向前行走的目标。

启何方也是在这个时候感应到了什么，微微的翻身看他。

这一条鱼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启何方那眼神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虽说已经用衣服遮盖住，但是那样的一个窟窿，早就已经流露了出来，现在就是万分急切的需要换一个地方。

必然是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有什么改变，若不然流露出去他的脸，可是要往哪里搁，他这样的一个躯壳，必须要马上的更换，而面前的这一个鱼，反倒是发现了自己的不对。

锦清源立马的低下了头，自己没有任何意外的举动，只是像一个听从命令的奴仆。

将自己所有的中心都是碰到了面前，锦清源就是在那瞬息之间，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想得清楚，自己愿意跟自己这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什么昂首挺胸，而是跟着他便有一种安全感可以呢，过得到一种平稳的生活。

至于这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有什么样的外表又有什么差别呢，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正是这样的一个心态的变化，让对面的人似乎对他另眼相看。

启何方到这个时候自己心下了然，“莫说。”

启何方是何等的人物，这样的一个心情的欺负，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看着那一条小鱼，终究还是不愿意把这样的一个人斩杀。

“好，我不说我绝对不说，你放心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锦清源在那里拼命的摇着头，“您腿瘸了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的！”

启何方而是看着他这样承诺自己放了心，可这么一瞬间却是脚步停顿了，回头再去看那一条鱼，眼神之中甚至夹杂着愤怒的恨意，到底还是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并没有什么言语。

这一条鱼真的是太过于气人了，这是自己心里面念着些许的慈悲，不愿意去伤害的，可是这个言语之上真是恨不得去扇他两巴掌，但是对方的这一个实力，又怎么能够承受住自己的手劲儿。

启何方只能拼命的忍耐着自己的怒火，不让这样的一个火气燃烧出去，但凡要是换另外的一个存在，必然早就已经动手了，又怎么可能这么忍气吞声。

启何方也就是忍耐着，这是一个中心自己的人，而自己在这瞬息之间，心态也发生了许多的变化，若是换做了什么，他早就已请让对方灰飞烟灭了。

也许他变得仁慈了？

仁慈？这对于启何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甚至说的并不明白这样的一个词，其中包含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

在自己的心里面，是万分不能理解这样的词汇的，只是现在所做的事情，难道就不是传说中的仁慈吗？

启何方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事情，但是也从来不是一个躲避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