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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表面上一副很理解的样子，内心里面却是吐槽：你身边的那么多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你现在居然才发现，是不是太迟钝了一点，你是不是有一个可以见鬼的同事，你看他去聊聊天，让你去多关注一下，你就知道，这个世界的神奇了。

李明渊似乎是开了这个话题，就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才反应过来，我之前的那些事，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我所经历过的，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妖魔鬼怪，我所碰见的案件里面有多少犯罪嫌疑人，是被那些妖魔蛊惑了心智，我感觉我之前的人生就是个笑话，就是个骗局，我之前的一切，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被人规划好的，我只要往里面走，就是了，所有人都会给我，维护着那一个表面上的景色。”

锦清源脸色臭臭的说道：“你自己也是个除妖师。”

李明渊：“………”

吴言一把捂住了脸，他虽然觉得李明渊，早晚有一天都要发现这个事情，不过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像还挺伤害他的心的。

李明渊：“……什么？”

锦清源他是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有的时候，你会过去除一些妖怪，不过你好像不记得，我也说不清楚是一个什么东西。”

李明渊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是缓慢的踩下了刹车。

吴言与锦清源，两个人的精神都是紧绷了起来，这不能是又打算，把他们丢在半路上吧。

只是李明渊，慢慢的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似乎声音里面有一点嘶哑，“原来是这个样子吗？怪不得我的那些下属，这么对我忠心耿耿，原来是忠于另一个人吗？”

吴言扯了一下嘴角，觉着是李明渊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赶得上的，“他们只是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吧，没有必要说忠于谁不忠于谁的，你作为他们的领导，他们当然听你的话呀。”

李明渊没精打采的道：“你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拥有着这样的背景，有这样的见识，确实愿意过来跟我做这样的事情，那也肯定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吴言：“也许理由就是，他们想要维护，这个城市的和平呢！我是过了那个中二期了，但是我也不去猜测，别人想要保护这个城市的心吧，毕竟他们接触过那么多的奇怪的事情，有的保护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