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家往事(2/2)
“爸你听我说,今天若不是白玉,,,,,”孟清见白老爷子竟然气的要打自己,连忙解释道,只是解释道一半便被白老爷子打断了“不必多说,罚你今天不许吃饭。”说完便走了,不愿再多看一眼,林慧一走这个家乌烟瘴气。
孟清见本来畏畏缩缩在张嫂怀中流眼泪的白玉,突然恨恨的看着自己,不觉后背一阵发凉。白何也不愿再理会孟清,自己走上了楼。
十月怀胎孟清总算是为白家生了个孙子,只是不出医生所料这孩子有先天哮喘,体质弱的不像话。尽管如此白家依旧很开心,尤其是白何总算是没有辜负自己。白醒原以为自己会很开心,自己盼孙子盼了二十年,可真的有时却也是依旧平常,但是看白玉更加心疼。于是,对白玉倒是分外上心。
白何翻遍了字典终于为儿子取好了名字------白可均,意为报效家国天下之意,倒是难为白何能想出这样志在千里的名字,可见他的用心,孟清听了自然喜不自胜小名是孟清起的叫康儿,还算吉利,白醒字白可均出生便再也没有为难过孟清当然也米有理会过她到不为别的只觉得实在没必要,整日带着白玉下棋,讲故事。
“白家之前是北京城的大户人家,我从出生起就住在豪门大院之中,祖父很善于经商,记得当时伺候自己的丫头不算外院干粗活的便有九个,是个名副其实的阔少爷,只是祖父一死,白家各宗族的人都像来瓜分财产,见父亲强硬,便做出一些损招,仅一年父亲便染上了烟瘾毒瘾。那年我十八岁,六月准备与心仪的姑娘成亲,可在五月白家便出了事。白家这时基本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父亲又从母亲房中骂骂咧咧的出来,‘这钱你不能拿,这是给醒儿娶亲的。’父亲见素来百依百顺的母亲这次竟这般强硬,仆人又都看着,又气又臊便对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母亲拳打脚踢,最后还是拿走了那些钱。等到我赶到时,母亲已经没了气息。三日后父亲回来,我只想杀了眼前这个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却能将妻子活生生打死的男人。父亲在我的谩骂中默默的回了房,等到傍晚仆人来报父亲上吊自杀了。这时家中连埋葬二老的钱也没有无奈我只能卖了祖宅,等将人埋了,岳家的人便来退亲,说以晴不能嫁给我了。这原也是我料到的,等真的来时心中还是绞痛。北京已经容不下我,白家宗亲不会留我。那晚以晴来找我,她见我竟然落魄如斯,还未说话便哭了起来。她语无伦次我还是听懂了她答应了他父亲嫁给一个富商,将所嫁的彩礼一半赠与我,让我离开北京,这里与我而言并不安全。我不想答应,却无他法。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将那些彩礼全部换成票子装在一个笨重的木箱里,右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皮箱,里面装着以晴赠我的洋帽。上火车是听见大家在谈论以为新娘子在结婚时上吊自杀了。我的右眼皮不住的跳,只觉得头晕目眩,我问他们可是岳家小姐,那人冲我点头。我想下车已经来不及,只能缩在一个角落里哭,整整哭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上海。我用以晴用命换来的钱总算是小有所成。这才又回了北京我多方打听,以晴的父亲早已搬走了。白家的老宅子被一户姓陆的人家买了,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买下宅子。可巧的是,这姓陆的人家正是当初要娶以晴的人,陆家大少爷早对以晴倾心,白家落败便威逼利诱以晴的父亲,这才间接逼死了以晴等我要找他们算账时,陆家人已经搬去了英国。”白醒像是在讲给孙女听又像是再讲给自己。
这样的故事白玉每周都要听一遍实在没什么意思却又不得不听,还记得第一次听完白玉第一句话便是“那顶帽子呢?”白醒摇摇头说早就丢了,白玉不信却不能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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