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商业间谍（2/2）

陆大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她看似完美，但没有了陆光耀给的光环，她觉得失去了方向和动力，所以大学时她寻求刺激爱上有阶级差异的季锦程，无外乎想找到一种认同感，穷尽一生，这位大小姐都在追求赞美与目光。

“叶助理？”

韩大秘不悦的声音响起，叶宝怡尴尬地侧了侧身，用手遮掩住半边脸，确定没有眼泪，才跟上他翩然走进去，深鞠一躬。

“季总，新人助理叶宝怡，请多指教！”

没有任何声音，叶宝怡保持着躬身的动作，手心已浸出汗水，她的确是淡然化身，但面对季锦程，她本能地害怕，那是身份对调后的卑微。

以前她是他仰望的女神，现在她是他摆弄的奴隶……

韩大秘打圆场道：“季总他知道了，叶助理你这么撅着不怕驼了背？”

叶宝怡……

这话让她恼了，乍然抬头，结果就对上了季锦程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起来这些日子他挺滋润，清瘦的一张脸，现在圆润了，但那双眼睛依然讳莫如深，像只狡诈的顽猴，看不出恶意却时刻让人不得不忌惮着。

“韩秘书，麻烦给我们泡上茶，记得带上门。”

叶宝怡看着暧昧笑着走掉的韩大秘，心底微微打颤。

这个季锦程，不会趁机揩油吧？

不防备，季锦程突然走近，见她一脸受惊的表情，却只是痴痴地笑，还装出很绅士的模样。

“坐吧！别有压力，我是个很好相处的总裁。”

呵，信了你的邪！

季锦程先是扯些没用的，茶水递上来，韩大秘机敏地又回避了，他这才绕到主题上。

“听说叶助理之前很关注公司动向？”

叶宝怡放松下来，抿了一口茶，淡淡开口：“是的。”

季锦程略一扬眉，她解释道：“这是基本素质吧，季总身边的人，不了解公司市场水平，怎么处理个中事物？”

季锦程满眼赞赏，却是话锋一转：“倒是不错，可叶助理……跟那位楚恪霖楚总，又是什么关系？”

咯噔一声，叶宝怡愣在那里，想好了他们重逢的场景，却独独忘了楚恪霖这一环！

季锦程狐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楚总是咱们公司的恩人，要不是凭借陆伯父跟他互相欣赏，这种多事之秋，楚总也未必买账给咱们注资。所以他开了口，小叶你又资质不错，我就当买个人心。”

叶宝怡听他不温不火说着，心中却是大骇。

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冷：“叶宝怡，给我个完美的解释，说服我，你不是他楚恪霖派来的商业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