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出墓（2/2）

“怨儿敢问为何？”

“只有你自己知晓了……”

话罢，恒怨还追问了几句，可二长老不再多言。

见状，顿觉疑惑，便回想在墓境内经历的一切。难道是让八师兄中招？还是兵不厌诈地“算计”其他师兄师姐？又或者是各位设下封界？

想了几番，还是不知缘由。

恒怨遂一下跪倒在殿外，“怨儿愚钝，还请二长老明示。”

她说的声音并不小，而这屏障并非隔音，但许久许久，难闻其音。

恒怨开始落寞了，却十分努力地回想，可确实没有她要的答案。

遂缄口不言，恭敬地跪了几个时辰甚至一夜。

经历了寒风刺骨，夜深人静，唯一陪伴她的仅仅午夜的竹叶沙沙作响……

虽已昼夜交替，恒怨还是面不改色，微低着头，却耳清目明，毫无倦怠之色。

可无人得知，她整夜都在回想，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凡是她看到过的，他都十分努力地参悟其中的含义，哪怕没有含义。

可不知怎的，她真的不知缘由为何。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开口问，因为她知道，没用。

偌大的绝尘殿，满院梨纷飞，微风和煦。鸟落枝头啼，水自溪口下。清脆爽朗，本应美好却如今无比沉重，仿佛一呼一吸都承受着巨大的代价。

每日晨曦，师父都会起来散心，而恰巧恒怨总在前一刻来请安，并陪着师父走尘殿的每一个角落，赏遍每一处景物。

那时，总感觉无比惬意甚至幸福。

却在进入墓境试炼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三日未见师父，倒是经历了很多。

“咔啦！”开门的声音打破沉寂。

恒怨急忙看去，出来的却是二长老，满头白发，面目和善却遍布皱纹，看上去既沧桑又苍老。

看见恒怨还跪在不远处，在经历过隔夜的幽寂后气色锐减了几分，摇了摇头，向恒怨缓步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