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商业炒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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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酒吧。空气中，弥漫的烟酒味道与香水诱惑的气息交织动荡，音乐劲暴，震耳欲聋。以寻欢作乐的方式填补空虚身心的男男女女，在一曲配合着狂暴DJ节凑的《God is a Girl》的鼓动下，如狂蛇乱舞。

唱英文歌曲的是个化着彩妆的女孩，烟熏眼影下，一双大眼睛妩媚动人。她的嗓音，不羁中带有一丝骄矜，放荡中透出一丝落寞。

欧阳菲菲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再这样唱下去，她的嗓子非废掉不可。小屋里没饮水机，她只能到外面找水喝。

外面的廊道很窄，但好在光线充足。一群年轻女孩扎堆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更衣化妆。角落里，挤着一群小混混，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地上了。酒吧老板飘哥握着根棒球棍，朝女孩身上戳来戳去，嘴里不悦道，“捂这么严实干嘛，怕客人看不到啊。”

看到了欧阳菲菲，他怪叫了一嗓子，“小妞，嫌不够招摇？”

欧阳菲菲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便指了指嗓子。

“你，给小妞倒杯热水去。”飘哥支使一个躲在角落里偷窥的小混混，许是想到了什么，又扯着嗓门嚷了句，“敢往水里下药，弄死你。”

欧阳菲菲冲飘哥笑了一下，又回到屋里。门关上的一瞬，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在外，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安静极了。但这个世界又太小了，小到只够她栖身，说定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就会被人入侵。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混混摁响了门铃，递水给她时，色眯眯的双眼直勾勾的，盯得她全身发毛。接过水，她赶紧关上了门。

凌晨两点多，她的工作终于结束，冯露露将她今天的报酬拿了进来。

“飘哥说今晚生意好，多给你两百。”冯露露没卸妆，脸部五颜六色的，欧阳菲菲一看她，总觉得眼前站着只女鬼，拿了包想要快点回家，却听她又说，“你这么好的嗓子替我假唱可惜了，有没有想过自己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