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时代之子（2/2）

“没错！”起波澜点头说道，“我们这种人历史上加起来也就不到十个，每一个都是天赋卓绝，全方位的天才，这也是我们被称为上帝之子这些称呼的原因。但是，那些普通人又怎么会理解我们？”

“万物平衡，有我们的存在自然就有厌胜之法，祸乱由此而始。时代之子的存在从来都是乱世，很多人认为时代之子就是为了终结乱世而生，我却觉得正好是时代之子带来的乱世。”

“当然，这些说起来其实和咱俩关系不大，乱不乱的我们不背锅谁还能强行甩锅给我们不成？”

起波澜大概是干说有些乏味，他又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偶然见到你我就对你的身份确信了十之七八，略微调查一下我就确信你和我是同一类人。当时我很高兴也很疑惑，高兴的是终于能有人和我较量一场，疑惑的是你为什么会存在。”

“我为什么会存在……”北冥有鱼嘀咕一句，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时代之子只应该存在一个？”

起波澜一边吐烟一边说：“那当然，有的时代可以没有我们这种人，但是一个时代必然最多只有一个我们这种人，你自己想一下，这个时代这个星球还有这片宇宙能承受住你我共同的力量吗？就算现在能，以后你成长到我这地步时还能吗？还有你我带来的乱世，厌胜之人厌胜之法……”

北冥有鱼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相斗的力量，合二为一的力量，带来的祸乱的力量，降服时代之子的力量……无论哪一种力量一个时代也只能承受住一份，多一份都会让这个世界分崩离析，所以你我有一个根本不该存在。”

“没错，这才是最有趣的地方，你为什么会存在。天地规则是不会犯错的，就算犯错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无论怎样你都不应该存在，除非有人为了你改变了天地规则……”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寂，起波澜不说话，北冥有鱼也不说话，二人沉默了许久，北冥有鱼率先出口：“越说越玄幻了，这就是一本都市小说，撑死了算灵异，别往玄幻方向扯啊。”

起波澜大笑两声：“希望咱俩有生之年能解开这个疑惑。”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时代之子的事？”

起波澜点头：“对，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是同一类人，你早就有发现的苗头了，我继续遮掩还不如大方承认。”

“我不可能找到证据。”

“证据？你特么在逗我？咱这种人做事讲过证据？”

北冥有鱼揉了揉鼻子，不屑地说：“你会大方承认只是因为这对你我来说无关紧要，知不知道时代之子这个身份根本没有影响。”

“对。”起波澜又一次大方承认，“真正的重点在于你到底缺失了什么，每一个时代之子都会缺失一份东西，你还有四年多来寻找，在你找到之前根本无法和我相提并论，哈哈哈……”

一晚上起波澜都是以一种新手指导员的姿态和北冥有鱼说话，直到这时才有点他本来面目的意思，张扬，张狂，目空一切，狂妄自大……

北冥有鱼看着张狂大笑的起波澜，知道今晚的对话可以结束了，他嘴角突然上滑露出阴险的笑容：“咱俩都是时代之子，我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起波澜闻言立马收拢了笑意，他紧张地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洛倾城的踪迹才松了口气，指着北冥有鱼破口大骂：“小王八蛋你特么说话注意点！时代之子和血缘没个叼毛关系，要不然我闺女和儿子岂不都是了，你特么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北冥有鱼仰天大笑，和起波澜刚才一样，狂妄的大笑。

起波澜没由来的浑身一哆嗦，总感觉暗处有个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自己今晚恐怕得凉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