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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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的议论,似乎在场的人都不敢多说,尚清婉低眉敛目,在旁人的话语中听到了一句,一个被称为禁忌的名字,那是谁?而轩辕琅是谁,那封信上也有一个琅字,难道轩辕琅就是自己的母亲?
她心下思索,钱老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直到白祁阳走了过来。
“尚小姐。”
白祁阳看着她,继续说,“一年未见,可好?”
“甚好。”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白祁阳心里清楚得很,随着门外的一声念佛,附近寺庙里的僧人走了过来。
“有劳久远大师了!”白老爷子乐呵呵的朝久远大师说。
“无妨,这是白先生的喜事,自然…咦?”久远大师也看见了尚清婉,他对着这位女子念了声佛,“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日后前途无量。”
久远大师又摇了摇头,“只可惜…时也命也。”
李长南对此嗤之以鼻,他阿姐的命还得靠一个和尚来说吗?也就糊弄糊弄旁人吧!
再坐了一会儿,直到两点三刻,钟声敲了几下,久远大师开始带着同行的弟子诵经念佛。
四周都是檀香的味道,尚清婉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余薄走了过来,用扇子一档。
“给你个小玩意儿。”
余薄将一个小玻璃瓶递给她,瓶子凑近就闻到了一股香。
“这可比檀香味好闻多了吧?”
余薄笑着,觉得背后一冷,回过头就看见手里握着帕子的靳良恶狠狠的瞪着他。
“时也命也。”余薄走到了靳良身边说了这样一句话,“你只是晚来了一步。”
余薄啧了一声,“想起来,你现在可是个傻子,我当然不能和一个傻子计较。”
靳良朝他呲牙一笑,余薄皱眉,难不成真傻了?
所有人都跟着白老爷子往祠堂方向走去,白祁阳跪下来向东磕了三次头,向祠堂方向磕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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