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曹壮士殿堂问案（2/2）

沉默。

“食盒里面的吃食不是送给翟廷的？”

沉默。

“食盒，包括前天晚的药是不是楚梦熊让你送的？”

还是沉默。

“如果你说出实情，本官或许会奏请皇饶你不死。”

和兰贵头耷拉得更低了，他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本官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本官爱莫能助了。”

之后，皇和欧阳若愚走进偏殿，一边喝茶，一边等候曹锟的到来。

当和兰贵被带进大殿的翟廷和和牢头的时候，吓出了尿。杨洞若和李可飘分明看到，在和兰贵的身下有一摊尿水。

侯公公扶着皇走出偏殿，坐到龙椅，欧阳若愚和谭为琛坐在旁边的太师椅。

杨洞若从曹锟手接过食盒和酒坛子放在地；李可飘从曹锟的手接过老鼠笼也放在地。

杨洞若和李可飘站到欧阳大人的旁边。曹锟走到欧阳若愚跟前，将嘴凑到欧阳若愚的耳朵旁嘀咕了一会之后站在欧阳若愚的身后。

“启禀皇，能否让曹锟审问？”欧阳若愚起身道。

皇点了一下头。

曹锟走到和牢头跟前：“和牢头，你抬起头来。”

和牢头抬起头。

“这个人，你认识吗？”曹锟指着和兰贵道。

“回大人的话，我认识他，他是尚书大人楚梦熊的小舅子和兰贵。”

曹锟走到食盒的跟前：“这个食盒是和兰贵给你的吗？”

“回大人的话，这个食盒是和兰贵给我的。”

“除了这个食盒，和兰贵还给了你什么？”

“和兰贵还给我一包毒药。”

曹锟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团纸，走到和牢头跟前：“你好好看看，药是不是用这张纸包起来的呢？”

“药是用这张纸包起来的。”

“食盒里面的吃食，还有这坛酒是送给谁的呢？”

“是送给翟廷的。”

“你把毒药放进了菜里，还是酒里？”

“我把药放在了酒里。”

曹锟示意杨洞若往酒碗里面倒酒。

杨洞若将酒碗放在地，双手拿起酒坛，往酒碗里面倒了半碗酒；李可飘将老鼠笼放在酒碗旁边。最后，杨洞若还打开食盒，从食盒里面拿出几块牛肉放进碗。

皇站起身，走到御案前；侯公公站在皇的左后侧；欧阳若愚和谭为琛站到皇的右后侧。

李可飘打开鼠笼的门，所有老鼠冲出笼子，几只老鼠扒在碗口，结果把酒碗扒翻了，酒碗里面的酒全泼洒在地，所有老鼠争先恐后地抢食牛肉，牛肉不够抢，有几只老鼠干脆舔吸地砖的酒水。

不一会，几只老鼠相继抽搐。蹬腿，最后一命呜呼。

皇和欧阳若愚坐回到龙椅。

曹锟继续问：“和兰贵给了你多少银子？”

“和兰贵给了我一千两银票。”

欧阳若愚走到和兰贵跟前：“和兰贵，你现在该说话了吧！本官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要是聪明的话，把你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免不了一死。”

“欧阳大人，我愿意交代。”

“很好，本官问你，前天晚，是你把药给费长鹤的吗？”

“药是我给费长鹤的。”

“是楚梦熊派你道大理寺去的吗？”

“是我姐夫楚梦熊让我去的。”

“楚梦熊给了费长鹤多少银子？”

“我姐夫用不着给他银子。”

“这是为什么？”

“没有我姐夫，费长鹤怎么会戴狱丞这顶乌纱帽呢？”

“楚梦熊让你送药给费长鹤，目的是是什么？”

“只要谭国凯用了这种药，会神志不清，说不出一句明白的话来。楚梦熊担心皇见谭国凯，只要费长鹤按时让谭国凯服用这种药，皇没法从谭国凯的口了解到真实的情况。”

“你今天把食盒和酒交给和牢头，是想毒死翟廷吗？”

“是的。”

“楚梦熊还和宗人府哪些人有勾连？”

“没有，只有和牢头。”

“和牢头和楚梦熊是什么关系？”

“和牢头是我堂兄——这种事情只能交给他去做。”

欧阳若愚又走到和牢头的跟前：“和牢头，凡是送进牢房里面的酒食是要仔细检查的，你是怎么把东西放进酒里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