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军营生活多艰苦，三年之后换胎骨（2/2）

“书上还讲这些东西？我读过的书可没见过讲这些的。”

“这大概是因为男女有别吧。”

“什么？这和男女有别有什么关系？”

“男女有别，看的书也不同啊，我阿娘看的书和父亲的就完全不一样。”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回去，睡觉吧。”

“那以后，哥哥还会带我出来转转吗？”

“会的。”

如常好不容易把两个妹妹都哄入睡了，又被越怀德叫去了。而此时已经是丑时了。

“父亲，”进了军帐，如常行礼道，“两位妹妹今晚算是睡下了。”

“你就不想问问我这么做的缘故？”越怀德右手端起一杯茶，一口喝下，大有豪放之气概。

“父亲做事自有道理，儿子断不敢质疑。”如常一副冷漠脸说到。

“你为人尚可，就是在某些事情上过于死板。罢了，你若心中毫无疑虑，我便一字不提。先说说营中的情况吧。今日可听到有何非议？”越怀德绕来绕去还是纠结到自己两个女儿到军营中的事情来。

“今日营中并无非议。关于······父亲若愿意告知一二，自然愿闻其详。”如常一向聪明，自是知道越怀德的用意。

“怕是你和你母亲是一样的想法。我怜爱自家孩子，断不愿你们个个都成为我在政治上的牺牲品。罢了，你先回去歇息吧。看今夜这月亮啊，怕是这天要变冷了。”越坏德又喝了一口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翌日清晨，如柄练完早操才去寻自家那两个妹妹。营中无女人，没有人照顾他们，旁人他自是不放心的，便要亲自去。

如柄刚到，两个小丫头就自己起来洗漱了。

“妹妹们当真是一等一的人物啊，竟自己收拾起来了。”如柄满是赞赏的目光看着如月，如华。

“二哥哥说笑了，娘亲都有交代过，到了营中要自己照料自己。”如月用稚嫩的声音说到。如华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同意。

“听大哥说，昨晚有人不肯睡觉，想家，想娘亲了。”如柄半开着玩笑说到。

谁知，两个小丫头齐声说到：“以后不会了。”

军营的生活不比富贵家中小院，艰苦得很。当真是为难两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娃了。如柄在心里暗想。

从这天起，如月，如华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要和弟子兵一起出早课，还要习武，越怀德还专门为她们寻了个女师傅。除此之外，她们还要熟记兵法，史文典籍也是要背的。一天下来，她们又饿又累，也不闹腾就睡下了。

又是一个傍晚，如华得空到军营外围的小山包上去，眺望不远处的皇城。她寻得一块干净的大石，坐在上面，又抱紧自己的膝盖，遥望着远方。那双水灵的大眼睛里饱含着忧郁，只是如她这般小小孩童，又有何心事呢？

如常听说如华一个人出去了，心里担心，便去寻她。见她如此状，着实吓了一跳。

“华儿可是想家了？”如常对着如华的背影大声问到。

如华转过身来，见哥哥就在身旁，一时激动地抱住了他。

“大哥，我娘为什么一次也不来看我？”说着，如华的眼睛便红了起来。

如常见状有些手足无措，随口道：“如华不是想像男儿一样屹立于国之疆土上吗？当知男儿有泪不轻弹。”说完，如常便后悔了，怎么说如华也是个美丽可人的女儿家啊。

“我不是要哭的，就是感伤了些。父亲今日留了作业，怕我是在为赋新词强找愁了。”如华站起身来，又看向那繁华的京城。

“华儿眼中的京都是何模样？”如常一脸严肃地问到。

“繁华中透露着危机，顷刻间就可如烟如灰。”如华若有所思地说到。

“你当真是极聪明的，今日父亲所言，怕你是听得懂了。”

“大哥说笑了，父亲一番心思送我到这男儿的欢乐所来，我自当不负众望。”

“这儿也不是男儿的欢乐所，人各有志，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怎会欢乐。不说这些了，来和大哥过上几招，看看功夫练得如何了？”说罢，两个人便动起手来。

话说如华如月都军营中来也有三年了，两个都长了本事，却也还都只是10岁左右的孩童。如今如歌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如常如柄更是该娶妻了，只是功业未有，才从未曾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