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们平常都那个吗（2/2）

最后要不是陈大愚认出来凤晴是初中同学，早就被她打得住院。

“想起以前你那个满头长发，一副流氓不像流氓痞子不像痞子的样子，和现在一比，还真是脱胎换骨了。”

“是啊，人总会学着自己慢慢长大嘛。”

“那你现在都在做什么？夜市摆摊？”

“你以为我这人能干什么？书又念不好，打架也打不过人，兜兜转转就只能干这小买卖糊口了。”

“说得比谁都惨，哦，对了，”凤晴想起自己昏倒前将陈大愚的玉镯子都撞坏了，不好意思地说：“你那些镯子多少钱，列个单子我给你打欠条，还有这医药费，我这刚从监狱出来，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没钱还你。”

“啊？你进监狱了？难怪我等你几年都没碰上你。”陈大愚见凤晴提钱，本来就打算起身离去，又听说她进监狱，这才惊讶地问。

“等我？”凤晴好奇地问：“你等我做什么？”

陈大愚知道自己一时说秃鲁了嘴，红着脸回答：“也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将我打醒，也许我现在都不知道被切成几块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打你还打出功劳来了。”

“那可不。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我陈大愚决定，从今往后跟在你身边，鞍前马后地为你效劳。”

凤晴咧嘴“哈哈”笑开，差不多都能看见后槽牙。

陈大愚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

“陈大愚，你真把我凤晴当黑社会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亏你笑得出来。”陈大愚用手机给凤晴拍了张照片，递给她看说：“看你头上包的，身上扎的，哪像个女人。”

“滚，我本来就不是女人。你见过女人有自己的女人吗？”

“你别吓唬我，我胆小。”

“谁特么的稀罕吓唬你，苏锦乐可不就是我的女人。”

陈大愚见凤晴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弱弱地问：“那，你们......平常都.....那个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

“诶呀，就是男欢女爱啦！”

“滚！”凤晴一手拿起枕头扔下陈大愚大骂道：“要你管！”

“我就是好奇问一问，你要是没有的话，我这不还有机会吗。”

“机会？”凤晴想起了苏锦乐的死，撇着眼对陈大愚说：“你不怕死吗？”

“不怕。”陈大愚摇头。

“那好办，苏锦乐今晚刚从大帝酒店25楼跳楼自杀，你可以去陪她了，也许还有机会。”

“什么？她死了？”陈大愚脸上明显露出笑容，高兴之下忘情地抓着凤晴的手问：“那，你考虑考虑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凤晴这下子才明白，原来陈大愚是喜欢自己。

被陈大愚这么一握手，她整个人突然恶心地从他的手心缩回了手，浑身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呃咦.......”就像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亲昵，凤晴顿时恶心了起来。

“你恶心什么？我是认真的。”陈大愚一脸正色，“你知道吗，我足足等了你两年多了，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从来没有要放弃等你的念头，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你了，我是再也不会让你从我眼皮底下消失的。”

“你想干什么？”

凤晴对陈大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黏人方式，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恐惧。

“我想娶你，当然也可以嫁给你。”

陈大愚掏出脖子上的一条链子，链子里穿着钻石对戒，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捧在手心递到凤晴面前。

“你......你有病吧。”凤晴拔了针管就要逃跑。

她一向将自己以男人标榜，男人就该娶女人，这陈大愚得的不是一般的病，而是病得无药可救了，竟然敢她打凤晴的主意。。

陈大愚就像变戏法似的，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网上买来的假手铐，一下子就铐了凤晴的一只手腕，然后将另外一边铐住自己。虽说不是警用手铐，如今良心商家做的也是逼真，而且还真是不好脱手。

凤晴傻眼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狠了，够不怕死了。

没想到遇上了陈大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