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燕帘莺户在（3）（1/2）

男人的力道极其迅猛刚烈，痛得她一瞬间止住了呼吸。

“谁派你来的？”男人一把拽住她，“你知不知道，这红木的地板，刚巧能映出来影子，很不巧，你躲的位置，恰好是我从前监听的时候，最喜欢藏的。这么说来，我们还是同道中人呢。”

“刚才楼底下的那两个人，也是你同伴支开的吧？”男人轻轻一笑，朝她胸脯探去，顾绮罗动弹不得，心中只觉羞愤无比，倔强的瞪过去，一言不发。

“放心，我对小丫头没有兴趣。”男人从她衣兜中摸出一张户牌登记，晃了晃，“做工不错，你就是那个假冒的‘宋姨太’吧？”

任凭他如何说话，顾绮罗都死咬牙关，只字不言。男人和蔼笑了笑，劈手便是一个耳光。

顾绮罗被打得扭过脸去，满口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

“不说？”男人温和道，“没关系，小丫头，我有的是办法叫你说。你大约是没见过我们逼供的场景，那里头有铁链，有呛驴，唔……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呛驴吧？这法子对你们没**的小丫头才是酷刑，于那些妓子，说不定还是恩赐呢。等到刑具一上，你再求我，可就不管用了。”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瞳里没有半分情绪。

顾绮罗浑身都在颤抖，男人倾下身，轻柔的拍了拍她的面颊：“小丫头，考虑好了没？免得到时候你哭哭啼啼的，还真是可怜。”

“我说……”顾绮罗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看上去娇弱又无助。

男人满意一笑：“好孩子。”

她怯怯抬眸，半是恐惧，半是怒怒意的望着男人：“若是我说了，你就能放我走吗？”

“唔，看心情吧。”男人捻唇道，“不过，你若是不说，我就连心情都没得看了。”

顾绮罗一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好，我说。我是……”她缓缓靠近男人，似是胆怯的耳语，却在下一秒，狠狠的扑过去咬了上去！